“艾瑞克·帕克,”这人笑了笑说到,然后他抱住瑞切尔太太:“你也可以叫我瑞切尔先生。”
What?!!!!
冰狼在台上唱着Bke Shelton的《Hillbilly Bone》,詹姆斯张着嘴看了看他俩,瑞切尔太太在我肩上拍了一下:“我就知道他会有这种表情的。”瑞切尔笑着说到。
“抱……抱歉,”詹姆斯终于说道,他佯装镇定,“你……你俩什……什么时候认识的?”
“上次小詹姆住院的时候,”瑞切尔笑着回到,“有几个星期了吧,是吗?艾弗瑞?”
“嗯嗯,应该是的。”那艾瑞克点头应到,瑞切尔看了詹姆斯一眼:“我们要去吃点东西,一会见。”说完她便拉着艾瑞克走了,詹姆斯脸色有些难看的站在那里,神色有异。“你怎么了?”我问他,他反应了很久才回过神来。“没什么事,”他说,“你先一个人去玩吧,我要打个电话。”
说着他便转身离开了,我盯着瑞切尔太太的身影看了一眼,然后又回过头看了看匆匆离开的詹姆斯,心想难道詹姆斯对瑞切尔太太还有感觉?瑞切尔太太的老公让詹姆斯不自然了?可……可这怎么可能呢?可是如果不可能的,这要怎么解释?
“你一个人了?”一个好听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我回过头一看,发现是詹姆斯的姐姐——泰勒·洛夫安特在和我说话,我点了点头:“他说要去打个电话。”
她走过来,顺手从服务员的盘子里拿过一杯酒,“是吗?”她问到,“我刚听见了你们的谈话,你真觉得他是去打电话的?”
我耸耸肩:“就算不是又怎样,他既然不想对别人说,就代表这事和我无关,我没必要去打听一件闲事。”
泰勒笑着抿了一口酒:“如果所有人都有你这想法的话,世上就没有八婆和狗仔队了。”
“那你是八婆还是狗仔队?”我笑着问她,她一愣,然后也笑了笑:“嗯……这个……算得上是个八婆吧,你是詹姆斯喜欢的人,你也当个八婆吗?”
稍稍的愣了一下,我明白过来她话里的意思,于是便把她手里的酒拿过来喝了一口:“那要看你的故事动不动听了。”
台上响起了Shayne Fin《beautiful in white》的前奏,泰勒拉着我走到舞台边的草地上坐下,冰狼这时已经开始唱起第一句歌词,他的声音似乎比原唱还深情。
“在詹姆斯的取向还不是男性的时候,他很风流。”泰勒说着把酒杯放到草地上,“用另一句话说,他经过的任何一条街道都可以算得上是红灯区。他在瑞切尔之前曾有三个妻子。但是第一个妻子欺骗了他,第二个妻子背叛了他,第三个妻子离开了他。”
“可是……为什么呢?”我问到,“他看上去不像是容易被人甩的那种人——难道他妻子的离开是因为他看到了下一任?”
泰勒挑挑眉:“聪明!但这还不是事实,因为他在瑞切尔之后便没在找了,他说自己已经累了,不过我猜是莱瑟·沃德格蕾丝让他认为这样做并不对——这人是詹姆的第三个妻子,她现在在阿列伊克斯的教堂里当了个清洁工,你和他们的儿子长得差不多——除了眼睛之外。杰·沃德格蕾丝在爆炸中死去,俩人从此分开,瑞切尔在一个星期后上了他的床,两人在两个星期后结婚,四个月后离婚。”
“杰·沃德格蕾丝?”我有些摸不到头脑,“但瑞切尔告诉我说——”
“告诉你长得像小瑞切尔?嗯?”泰勒抿嘴一笑。我一愣,想起了瑞切尔太太在后来给我看了一个相册,当时她就想说出来的,但詹姆斯拦住了她。“他不想让杰·沃德格蕾丝这名字在任何人的身上出现,”泰勒继续说,“莱瑟在去教堂之前是个妓女,詹姆斯和她结婚只因当时这女人告诉他有了两人的孩子,这孩子是真的,但——但他年纪太大了。然后莱瑟又告诉他其实早在十多年前两人就曾遇到过,这个杰·沃德格蕾丝确实是詹姆斯已经十五岁的儿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