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谢哈哈大笑,道:“你名唤什么?”
要离道:“在下名叫要离,见过将军。”
王谢深深的看着要离,道:“好,现在你的自由已经给你了,你可以回家了。”
要离拱手拜谢,可却有一柄刀凌空落下,要离极为机警,就地一滚,来不及质问,只听见王谢大声道:“杀了他!”
要离不知道为什么王谢要杀了他,他只能逃,可是夜色下他该去哪儿?
随着秋风不停,他的心脏在动弹,跳动着的心让他紧张兮兮。
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他们难不成不是友军?
要离慌张的闯入一所人家,这门中还有个穷书生,他正在苦读书。
门外的要离深深的与他对视一眼,道:“求你保我。”
他将门栓好,这书生道:“兄台,到底发生了何事?”
要离只好编了个谎话,道:“在下要离,乃是军中护卫,我无意发现了军中一个秘密,他们竟要杀了我。”
书生道:“什么秘密?他们竟要杀人灭口?”
要离对着他招了招手,他走了过来,要离道:“我发现了军中肆意妄为,王谢将军竟想造反。”
他神色大惊,这书生将烛火吹灭,道:“兄台不要说话,有人来了。”
门外传来人的脚步声,随后才不见,这人已经走的干净,要离道:“多谢兄台救命之恩,不知兄台姓甚名谁?”
书生道:“小生名唤谢金堂。”
要离道:“金堂兄弟,你可愿带我出城?我要上京求见陛下。”
谢金堂爽快道:“好,我带你出城,正好小生要上京赴考。”
要离将心思藏住,可今夜不敢熟睡,天蒙蒙亮时,谢金堂敲了敲要离的门,道:“要大哥起床了。”
要离醒来,擦了擦自己身上的血,道:“不知谢兄弟可有衣衫?”
谢金堂将包袱取下,拿出一身干净的衣衫,递给要离,道:“这是小生的换洗衣衫,要大哥不嫌弃,那就穿上好了。”
要离摆了摆手,道:“谢兄弟说什么,既然你不在乎,那我就穿上了。”
这蒙蒙亮的天,他们出了关城,可要离还是发现,这城外已有许多人。
“站住!”
要离取出剑,将那人杀死,随后施展轻功,带着谢金堂乘风一般而去。
他们来到了一处客栈,客栈多了许多拿着刀剑的人。
谢金堂喝了一杯水,道:“离大哥,那些人是来杀你的吗?”
要离摇了摇头,道:“他们不是。”
谢金堂深吸一口气,随后他们离开了这间客栈,在夜色下,他们来到了京。
这城真是好看。
可——
肃杀之气太浓了,他们在等着什么?
嗖嗖——
要离回到了自己的家,他看着自己破落的家,不知为何竟有些发怒。
谢金堂道:“离大哥,这是你的家?”
要离摸了摸干涸以久的血迹,道:“是的,这就是我的家。”
可现在家已经没有了,妻儿老小已经死了。
要离哭了,道:“他们这群可恶的人啊,我尽心尽力的为朝廷做事,他们……竟这么对我?!”
谢金堂叹息道:“离大哥要做什么?”
要离道:“我要杀了那狗皇帝。”
谢金堂又叹息道:“皇帝不是昏君,此事怕是他人所为。”
要离看着谢金堂,道:“你是何人?”
谢金堂微微一笑,道:“在下乃是军中大将彦归一。”
要离看着彦归一,道:“那你可知这是什么?”
彦归一道:“王谢的确有谋反的心思。”
果真如此,要离拿出了剑,看着门外的来人,他们已经守了好几夜了。
彦归一也取了剑,道:“与我杀出去?”
要离看着手上的血,看着彦归一,道:“真是痛快极了。”
彦归一恢复了他原来书生的模样,道:“如果我说我是沧国人你会怎样?”
要离看着彦归一,道:“那我也就是沧国人了。”
他们连同这些人的尸体都没有留下,京城的捍卫,他们来到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