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渡江看着风清,道:“风将军,我们会在沙场上见,今夜你们留不下我的。”
风清的剑一摆,越渡江的手臂被刺出一道口子,风清宛如站在风中,看着越渡江,道:“你到底是谁?为何知我名字,既然知道我,那么你可知,在我手中的,没有活口。”
越渡江道:“我是青国的越渡江,我还没有在你的手里呢。”
风清看着越渡江,笑道:“对,你说的很对,可是不在我手里,你也是在我的触手可及之处。”
哗啦啦——
铁锁不知从何处来,这城下竟然有兵马来攻,飞矢从城下飞到天空,随后落下城中。
嗖嗖嗖——
那些铁锁将人捆绑,风清剑却不停地动,将那些烦人的铁锁斩断,那越渡江化作云烟,竟是消失不见。
“该死!”风清与张锦飞出城去,将那些接应之人斩杀。
看着尸横遍野的城下,张锦道:“风将军,这些人恐怕还会再来。”
风清看着尸体,道:“他们不会再弄玄虚。”
张锦道:“何以见得?”
“这东西造价不菲,恐怕是青国唯有的一些。”风清捏着绿点,看着城上的那棵树,道:“将那棵树给我砍了。”
那城中的风清果真厉害,越渡江看着手臂上的剑伤,不禁有些犯怵。
“经脉已断。”越渡江看着自己的手,他笑了笑道:“风清果真不同。”
“他当然不同。”一个人微笑着,看着越渡江。
“陛下,您怎么来了?”越渡江跪在地上,看着自家陛下道。
这是青国的皇帝,谢乘风。
谢乘风看着越渡江,道:“我已劝说过你,你怎么不听?”
越渡江道:“我总是要试试风清的深浅的。”
“可你忘记了,朕说的就是命。”谢乘风瞪着越渡江。
越渡江不敢抬头,而是认真的看着地下,陛下不喜欢仰望他的臣子。
谢乘风将一柄剑丢在越渡江的面前,道:“你还是大将军,可是别忘记了,青国不止是你,还有其他的人。”
越渡江道:“臣知道了。”
谢乘风随风而消失,这越渡江也离开了原地。
风清看着这城,人已散了,那越渡江让他心情不好,秦桑来到他的面前,笑着道:“夫君可是忧虑那越渡江的事情?”
风清道:“是的,那越渡江极其邪魅,真不知他哪里来的本事。”
这越渡江展现的能耐着实罕见,术法之国与众不同。
秦桑道:“我听闻江湖有一位刺客,倒可以让他前去,将他杀死。”
风清好奇的看着秦桑,道:“不知此人是谁,夫人竟然很有信心?”
那人是赢国的一位至尊刺客,本来也应追随秦朗的脚步,可是秦朗不知是何缘故,竟然将他拒绝了,风清也听说过这人。
他叫做——‘玄剑’挚孤。
挚孤看着风清,他举起了茶杯,一口饮尽。
风清看着这人,道:“不知挚孤可还举得起剑?”
挚孤白发苍苍,笑看风清,将剑拔了出来,道:“大将军说笑了,这人在江湖,怎么会拔不出剑来?”
风清看着那柄剑,原来也是陛下御赐的好剑,微微一笑,将自己的剑拔了出来,道:“挚孤的剑,原来也是陛下御赐的。”
挚孤道:“如果陛下让我入军,你又怎么会是大将军?”
那倒也是,江湖挚孤的本领很是强大,也不知道这人师从于谁?
“既然如此,那么此事就拜托了。”风清拱手道。
挚孤将剑收了起来,道:“那人的命,我收下。”
风清走了,挚孤看着风清扬离开,道:“真有意思。”
赢国边关琼阳关,风清回到这里,对秦桑道:“他已经答应了。”
秦桑看着风清,道:“这天下的事与我们息息相关,但不知道你为什么要一个人独自承受?”
风清道:“因为陛下是你的哥哥,所以此事当然要做。”
秦桑看着自家夫君,不禁有些好笑,赢国自诩天国,该是万国来朝,可奈何天分四国,谁也无法取得天下的归属。
秦朗不能,那青国的平阳君谢乘风也不能。
究竟谁主天下?
秦朗已在朝廷面见朔国来的使臣,这些年朔国式微,所以来到这里,请求双方联盟,将那青国灭去。
可青国之后,不是还有洛国吗?
洛国的诗笑厌也不是弱手。
秦朗看着面前朔国的使臣谭文,道:“此事可否定下?”
谭文拱手作揖,十分恭敬,看着秦朗道:“自然已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