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治病的时候很撩我[快穿]_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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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父皇,你刚刚说傅冬心……?”

  宇文捷给唐颂见底的杯子倒上茶后,才继续说道。

  “说起这个傅冬心,朕当时知道傅冬生受宠,点了名要这个皇子来当质子,本来活得连普通宫人都不如的傅冬心,居然一跃代替了原本傅冬生的地位。”

  “后来想想,那个傅冬生受宠大概是模糊我们天元国眼线的假象,用来保护傅冬心……”

  宇文捷皱了皱眉,他看了眼陷入沉思的唐颂,拍了拍他的头顶:“这么多年的事了,现在说起来也是疑点太多,不过那小孩回去都回去了,也与我们无关,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养好身体。”

  “阿逸!我来看你了!”

  未闻其人,先闻其声。

  唐颂转过身子,果不其然,正是巧笑倩兮的蒋澜。

  八年过去,她只是相貌越发美艳,身姿越发曼妙,而性格,一点儿也变。

  蒋澜等了唐颂八年,御史家的小公子就等了她八年,两个都是固执到不行的人,不撞南墙心不死。

  本来这两年蒋澜已经有些松动了,但哪想到唐颂一点征兆都没有就醒了,之前所有的松动犹豫一下就被推翻了,又恢复到了八年前的状况。

  蒋澜成熟了许多,不再干翻墙的事情了,但进宫的次数一点儿也没减少,只要有空,就必然进宫。

  宇文捷看重她的这份情谊,只有蒋澜,以后才会对他的小七不离不弃,照顾小七一生,因此他极大限度地给蒋澜开了绿灯。

  这次一看蒋澜过来,他就起身离开了。

  “今天感觉如何?”蒋澜坐下,毫不客气地给自己倒了茶,拿起核桃酥吃:“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不?”

  唐颂说:“记得。”

第60章 第三梦(十四)

  “原来你还记得啊。”

  “当时也是这么一壶茶, 茶点也是核桃酥。”蒋澜不笑的时候,异常严肃:“当时你叫我小公子, 跟我说,强人所难不好。”

  唐颂回想起当时的情况, 恍如昨日,历历在目。这期间的八年,就像是不存在的一般。他知晓蒋澜是打算与他谈心摊牌,因此也收敛笑意, 认真得听蒋澜诉说。

  “我当时听了心想,是谁这么喜欢多管闲事, 我要让他明白明白管闲事的后果!其实当时我是捏了拳头转过头来的。”说着说着, 她自己便笑出了声, 嘴角旁边还有两个小梨涡,既性感又可爱:“但是我一看到你, 手就不由自主得松开了。”

  “你也没有那么好看啊, 顶多叫人看了舒服, 就连四皇子都长得比你好看,可我一看到你, 就觉得浑身都沐浴在阳光底下,还是春天那般温和的暖阳。我吼你,只是想欺负欺负你,引起你的注意, 我以为你看我死缠烂打, 一点素质都没的样子, 会反驳我,但是没想到你居然就不想理我了。”

  蒋澜托着腮,望着眼前的人,感叹得说:“就连你现在坐轮椅的样子,我都觉得特吸引我。”

  凉亭的一侧是枝繁叶茂的花树,另一侧是清澈明亮的人工湖,能清楚得倒映出岸上的景色。

  蒋澜已经没有看看唐颂了,她盯着波光粼粼的湖面,不发一言,可能是在整理思绪,又或者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唐颂想说些什么,又怕伤着她,表□□言又止,修长的指头握着茶杯,在杯口无措得摩挲。

  “我们,真的没可能么?”

  轻到可以忽略的声音,载着风,吹到耳畔。

  唐颂虽然犹豫,但他还是说了嗯。

  蒋澜面朝湖泊的眼里忽得掉落一滴泪,转瞬即逝。

  “阿逸,我不小了,等了你八年,这第九年我撑不下去了,也没有任何希望能支撑着我再等下去,你昏迷的时候,我还想着你醒来后发现我这么痴情得等你,会感动到娶我呢。”

  她的声音平静得宛如现在的湖面,没有一丝涟漪:“我成亲的时候,你会来参加的吧。”

  说了放弃,就是真的要放弃了,但蒋澜是真的想让唐颂看自己穿上嫁衣的模样,她知道这对她未来的丈夫不公平。但至少,在还没有拜堂之前,能让她再自私固执一会。

  而那之后,她希望再也不要见到这个人。

  唐颂想拒绝得干净些,但对方决绝的样子,又叫他难过,他知道这是蒋澜现在以及以后,唯一想他做的事了。

  “会去的。”他这样说道。

  这样一份纯粹的喜欢,即使是在梦境中,也值得人珍惜以及,留恋。

  说起这个,唐颂还是有些难受的,现实生活中冷清孤单日子过久了,叫他格外得喜欢傅冬心的梦,或许已经不仅仅是因为好吃了,更多的,是梦境里面,感受到的所有真情。

  蒋澜成亲的日子有些赶,大概是怕她又反悔,那小公子想努力先绑着她再说。

  那天大半个燕京都铺上了红地毯,长长的迎亲队伍在燕京百姓欣羡,祝福的目光中,从将军府绕到了御史府。

  新郎官坐在高头大马上,眉目疏朗,自有文人才子的风流韵味,他俊秀的五官,无一不是在表达自己的喜悦。

  马蹄声声,载着他心悦的女子,进入他们未来的家。

  唐颂是在宴席上,又一次见到了以前的旧人。

  所有人都彻底褪去了旧时稚嫩的模样,气质沉稳而卓越,四皇子见着他时也没了那咄咄逼人的味道,见到唐颂时,能笑着上前与他打招呼。

  做了太子的宇文郢一席暗紫色锦衣,袖口绣有同色系的暗纹,显得更奢华矜贵,浓密的乌丝被羊脂白玉簪子拢住,露出他饱满的额头,俊美难以企及的容貌。

  “自我出宫建府后,已是很少入后宫了,父皇也不许我等探望,故才今日能与皇弟见面,皇弟不会怪为兄吧?”宇文郢笑着说。

  话语之间只有寒暄客套,甚至还有丝丝亲热,全然没有那冷嘲热讽的感觉了。

  “不会。”唐颂也朝他笑笑。

  “皇弟身体好些了么?”

  “嗯,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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