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敖朝身边的烟楼点了点头,烟楼会意的走了下去,不一会儿,就在他双手捧着一个盒子,走到漆敖身边。漆敖慢慢打开盒子,周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只见一颗巨大的夜明珠呈现在众人眼前。
那夜明珠闪烁着璀璨的光芒,让周围的人各个都目瞪口呆,漆敖轻轻挑起白若芷的下颚,邪魅的笑了笑,轻轻说道:“怎样?本宫送给若芷的礼物,若芷可喜欢?”
白若芷点了点头,眼里还是不可思议的色彩。()
漆敖继续笑道:“那若芷可愿与我魍魉宫,做本宫的宫主夫人?”
听到这话,反应最大的竟不是凤炎,而是白飞凯,白飞凯连忙推辞道:“这怎么好,若芷已经有如意郎君了。再说,我们白鹤教怎能攀上宫主的魍魉宫,着实会让宫主丢脸啊。”
“爹!我没有如意郎君,我愿意与宫主走,生生世世做宫主的人!”白若芷急的连礼貌都没有了,对着白飞凯大吼大叫的,颇似一个泼妇。白飞凯见自己女儿执迷不悟,气的头顶直冒烟,他正想一耳光给白若芷扇过去时,却被漆敖牢牢接住了。
漆敖吻了吻白若芷的额头,然后打横抱起她,离开了大堂,烟楼叫旁边的丫头收下那颗夜明珠后,自己也跟上前去。
凤炎轻笑了一声,一耳光给白飞凯扇了过去,他笑得极其妖媚道:“啧啧,白鹤教主,本教主可真是没有看错你和你的女儿啊,竟然抢人抢到了本教主的头上!”语毕,凤炎径直走出了大堂,朝魑魅教走去。
刚一走到小亭子的凤炎就一拳给树揍了上去,那树被揍出了一个深深的陷坑,血也穿过手指缝隙流了出来。凤炎眼里现在只有杀戮之味,那个女人,绝对不可以原谅!
听到巨响的榕棠连忙走了过来,不理解的看着凤炎到:“你不是去参加白飞凯的六十大寿了嘛?怎么回来了,出了什么事情?”
凤炎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指缝里的鲜血,然后舔了一圈唇瓣,精致的喉结动了动,他妖媚地笑道:“漆敖抱着一个女人走了,榕棠,你说我应该怎样去把那个女人碎尸万段呢?哈哈。”
榕棠突然觉得这样的凤炎很恐怖,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只见凤炎意味不明的扬了扬眉毛,然后朝榕棠勾了勾手指,榕棠走过去,凤炎趴在她的耳朵边,轻轻说着。说完过后,榕棠眼睛一时睁大了,看了看凤炎的双眼后,终是点了点头。
把白若芷抱回去的漆敖,立马变得面无表情,把白若芷放下后,走进了自己屋子里准备歇息一会儿。他刚把衣服脱完后,就见白若芷走了进来,身穿一个粉色的肚兜,酥胸把亵衣撑得鼓鼓的,就如随时要跳出来一般。
漆敖饶有兴趣的撑着脑袋看着白若芷接下来的动作,白若芷害羞的笑了笑,一把抱住漆敖的腰,坐在漆敖的腿上,胸部不停的蹭着漆敖的胸膛。漆敖冷冷的勾了勾嘴角,拉开她,跟她保持一点距离后。挑起她的下颚道:“你很大胆。”
白若芷不理解这话是什么意思,天真的眨了眨自己漂亮的眼睛。漆敖明白了她不懂,掐住了她的下颚,大拇指狠狠地摩擦着她嫣红的唇瓣,冷冷的笑着说:“我就简单跟你说,这一生,只有一个人能上我的床。”
白若芷还没有说话,漆敖又继续说道:“而那个人不是你。”语毕,漆敖一下把白若芷甩在了地上,白若芷惊惶无措的看着漆敖,眼睛里盛满了不甘的泪水,她一下抱住漆敖的腿道:“宫主,不要抛下我,我很是敬慕你啊。”
漆敖瞥了她一眼,讽刺的笑了笑,甩开她,笔直的走了出去。白若芷无力的用手指抓着地,鲜血从指甲里流了出来,她仍不停,眼睛里充满了嫉妒,原先的天真纯情一去不复返。
突然,榕棠不知何时从屋顶上跳了下来,坐在漆敖的床上,鄙夷的看着白若芷道:“啧啧,果然女人都是当着男人是一面,背着男人又是一面。亏我原先还觉得你可怜呢。”
白若芷冷哼了一声,微微发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榕棠道:“你是谁!”
榕棠弯了弯红唇,慵懒的笑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家教主有请小姐去他那里坐一坐,顺便叙叙旧。”
白若芷想了想,觉得凤炎是个很好的靠山,她一定要得到凤炎的心,然后利用他,找到让漆敖如此爱的那个女人,最后狠狠的报复他们。
凤炎慵懒的靠在床边,纤细的手指卷起一缕红丝,漫不经心的玩弄着,嘴角挑起魅惑人心的笑容。只听一声“咚咚”声,榕棠带着白若芷走了进来,原先白若芷还是一副阴险的笑容,刚一见到凤炎,她就演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摸样,眼框里的泪水还不停的闪烁着。
凤炎妖媚的笑了笑,给榕棠使了一个眼色后,榕棠退了下去。凤炎朝白若芷勾了勾手指,白若芷走了过去,凤炎顺便把白若芷拥入自己的怀里,挑起她的下颚,微微吹着暧昧的热气道:“女人,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纯属是在玩命。”
98.失他失命
白若芷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他说的话。()猛然,凤炎一把掐住她的下颚,狭长的眼睛微微眯着,散发出恐怖的色彩。他摩擦着白若芷的唇瓣,低声笑道:“他是我的,他的床只有我才能上。你好大胆啊,我很佩服你这种飞蛾扑火的精神。不过,错就错在,你不该去碰他。”
白若芷承受着下颚传来的巨痛,眼神里充满了错愕,原先她听别人说凤炎与漆敖是有那么一腿,但是她认为是谣言,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只听一声敲门声,凤炎的笑意更深了,嘴角流露出残酷的笑容。只见四个膀粗腰肥的野蛮男人走了进来,朝凤炎鞠了一躬后,色迷迷的看着微微颤抖的白若芷,白若芷深呼吸了一下,一动不动。
“女人,你不是喜欢用来勾引吗?本教主今日就满足你。”语毕,凤炎朝四个男人笑了笑,男人们走过来一把把白若芷甩在了地上,她的簪子落了下来,黑发顿时披在肩上,显得楚楚动人。但是可怜并未能使男人们怜惜,反而会激发他们的占有欲。
男人们粗暴的把她的衣服扯下来,她恐惧的捂住自己隐秘的地方,一张小脸吓得惨白的。一个男人从身后双手捧着一牛鞭朝凤炎走了过去,凤炎接过后,人畜无害的朝白若芷笑了笑,然后狠狠的一挥鞭子,只听“啪”的一声,白若芷娇嫩的肌肤就被鞭子打出了一条长长的深痕。
白若芷尖叫了一声,痛的她不停地颤抖着,可是凤炎并没有放下鞭子,而是伴随着白若芷的哭声一次又一次的抽打着她的身体,他的眼里充满了浓浓的占有欲和暴虐的气息,嘴角勾起的弧度,使他更让人害怕。()
突然,凤炎把鞭子缠在白若芷的肩膀上,然后捆住她甩给了那几个男人,男人们心照不宣的看了彼此一眼,搓了搓手,肥胖的脸带着阴险狡猾的笑容,只见白若芷被他们绑在了柱子上,然后他们的肥腻的手揉抓着白若芷身体的每一处,一股股白色的液体从黑森林里流了出来。
白若芷死命的抵抗着,不停地发出尖叫,但是男人们仍无动于衷,更是蹂躏着她的身体。凤炎靠在床上,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白若芷哭丧着道:“教主,我错了……求你饶我一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哦?是吗?”凤炎美眸一弯,招来一个男人,在他耳边嘀咕了一句后,男人会意的点点头,从旁边的盒子里拿出银针,也不消毒,就直接刺入了白若芷的胸部,白若芷痛的大喊了一声,冷汗不停的顺着脸颊往下滑着。
只见男人拿着银针在白若芷的胸部上写着字,白若芷已经无力再反抗了,死咬着唇瓣,手指紧紧地抓着男人的肩膀。
过了一会儿,男人丢开了针,朝旁边移了移,只见“贱人”两个字在白若芷的酥胸上极其显眼,凤炎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笑道:“我看以后,哪个男人敢娶你,好了,这女的就给你们哥几个玩儿吧,务必给本教主好好疼爱她。”
男人们再次朝凤炎鞠了一躬后,带头的男人捞起白若芷就朝外面走去,然后顺便关上了门。
凤炎慢吞吞的抿了一口茶,然后淡淡的笑道:“为何不出来阻止我做这些事情?你千方百计的想要她,不就是知道了重天图在白飞凯的手上吗?”
突然,只见漆敖从屋顶上跳了下来,看了他一眼,轻笑道:“我想魑魅教主应该最清楚我为何不出来阻止。”
凤炎漫不经心的玩弄着红发,眼睛斜视着漆敖,妖媚的笑道:“我与魍魉宫主交际又不深,你心里的事情我怎能知道?况且,我们现在可是对手。”
漆敖挑了挑嘴角,面笑肉不笑,刚准备走出去时,凤炎一声冷冷的“站住”使他停止住了步伐,凤炎从手上取出那戒指,狠狠地甩在地上道:“带着它滚!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的眼睛里!”
漆敖的眼神暗了暗,慢慢弯下身,捡起那枚戒指,亲吻了一下后,戴在手指上,朝凤炎礼貌的笑着说出了“谢谢”两个字,然后头也不回的径直走了出去。而刚从外面回来的木和走进了凤炎的屋子里。
只见凤炎一张精致的脸蛋显得如此的无助,木和刚一走过去,就被凤炎紧紧的抱在了怀里,凤炎苦笑道:“知道吗?如果我不想刚才那样对他的话,我肯定会控制不了自己,冲上去,紧紧抱住他,然后拼命地吻他。只是我不能,我不能因为自己的感情耽误他。”
“他笑了,但是却是毫无温度的笑容,我知道,他一定是吃了药,他个白痴,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他不知道,每当我看到他笑,我的心都会很疼。”
木和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呆在凤炎的怀里,过了许久,凤炎轻轻推开木和笑道:“你没有爱过一个男人,不了解那是什么样的情愫。不过还是谢谢你,能听我说完这一大堆废话。”
木和摇了摇头笑道:“我能理解你。我也爱过一个男人,不过,他从来没有爱过我,只是把我当做一个替代品罢了。”
“是吗?”凤炎轻笑了一声继续说道:“若是我能找到一个漆敖的替代品就好了。不过,我想是绝对不可能的。漆敖在我心中是永远没有替代品的。”
木和笑了笑,其实他很羡慕漆敖与凤炎的爱情,因为他们两人的爱情,是他见过的最坚定的,为了对方不惜牺牲一切的。
漆敖走出来后,开始刮着大大的风,烟楼为他披上一件长衣后道:“你们两人倘若真的爱彼此,就不应该分开,分开只会让你们更加痛。”
漆敖摇了摇头,淡淡的看着被风卷起的树叶,然后伸出手抓住一树叶道:“我宁愿这样在身体上伤害他,也不愿意他再为我流一滴眼泪,受一次伤。要知道,他每流泪时,就如在我心上狠狠地撕了一个无形的伤口。”
“既然已经决定了这样,为何不把白若芷从凤炎手里解脱出来,若是让白飞凯知道自己的女儿被这样糟蹋过后,绝对不会心甘情愿的拿出重天图。”
听到这话的漆敖笑意更深了,他喃喃道:“我说过,没有凤炎,魍魉宫,天下就连我的命都毫无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