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口气,南宫烈终於可以和自己的儿子全心应战,投入了百八的精力,逐渐B>齿^了一早的颓势。
姜还是老的辣。尤其是父子过招。
南宫尚的武功虽高,但绝大多数来自於无机阁内传的功力。就算以其他门类的武功作为补给,却逃不了本宗武艺的根基。而反观南宫烈,虽然逍遥了著麽些年,多少功底并没有废弃。南宫尚会的,他全数都会,不会的,他也比自己的儿子精进不少。加上更加深厚的内力,总是疲於应付了一段时间之後,南宫烈也逐渐占了上风。
父子过招,纵使再苦大仇深,也不会真的下去重手。南宫烈象徵性地一拳打在儿子的胸膛上,结束了南宫尚迟来二十年的“报复”。
“小子,打也打过了,身手不错!”南宫烈咧嘴一笑,仿佛对刚才的比试并不放在心上。
“改打的你也打了,现在可以坐下来我们好好谈谈了吧!”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惊喜?”南宫尚冷哼一声,眼锋扫过暖觞,再定定地看著眼前的中年男子,自己的父亲。
☆、(9鲜币)章八
章八:
南宫烈知道自己儿子的脾气,大小就是这样,也不恼。反是抚了抚刚刚被袭击的胸口,捡了张好的椅子坐下。
“好儿子,你也坐下,暖觞你也是,咱们好好聊。”
“你当我是你儿子?”要不是打不过,南宫尚真想再上去扇他家老爹几十个耳光解解气,这个不负责任的男人,现在竟然气定神闲地让他“好好说?”
“好了!”南宫烈提了提起,顿时变得高大威严,“阿尚,耍什麽小孩子脾气。蒙了你这麽多年,是我的不对,我道歉。这次决计回来,也是想好好紧尽我做父亲的职责,我知道你这个孩子表面上挺强势,实际上只是逞强罢了。”
“闭嘴!”南宫尚本来还想骂骂咧咧几句,意识到他毕竟是自己年幼敬重的父亲,瞬时收了口。
“瞒了你这麽多年,是我们的不对。你在仆阑的时候对骞这麽咄咄逼人,我们就考虑著是不是这麽多年做错了。看来,是该好好反省的时候。若是你真觉得我们对不住,就让我们住下,好好补偿补偿。虽然知道为时已晚,但也算我这个做父亲的一点心意。”
“补偿?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还要补偿!当年是个小孩子的时候你不补偿,现在拉著这个男人和我来说补偿,玩笑!”
“阿尚!”
“别搬出你那副老子的模样,我虽然认你,可半分不会听你的。既然你这麽爱养老,就带这个男人走,消失在我眼前,看了就恶心!”
“阿尚,修得无力,毕竟都是你长辈!你不认我也没关系,我只想做好一个父亲应尽的义务罢了。这次来,我并不求你马上谅解,倒是第二件事,想让你明白。”
南宫尚并未言语,转头呷了口茶,表情冷了下来,一副不想再多言谈的模样。
“信与不信,取决於你,可是我这个当父亲的今天可以亲口保证,你娘的事情,和骞无关,和我也无关。我不想你在执念下去了。”
“无关?”南宫尚斜了斜眼眸,表现出极大的不屑,“是啊,就算是亲手杀的,现在撇的毫无关系有什麽要紧,死无对证。我看你是被这个……男人蒙蔽了双眼吧!”
“阿尚,当年你就这麽个小毛孩头,就算了解点也是片面的,你,你娘他……算了不提也罢。这段是我答应过骞不再和你提起,你就权当我们这次想要好好补偿你就是了。”
“不想和我提起,我看是耻於提起吧!得,进我给你们安置住处,都把我死了这麽多年的好父亲请出来了,我还能拿你们怎麽样!暖觞,你跟我出来!”南宫尚说走就走,烙下话遍起身头也不回地往大门外跨。暖觞从刚才起就一直未语,知是形式逼人箭在弦上,也不好多言什麽。好在大家各让了一步,算是暂时和平下来。南宫尚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麽没人性。只不过,被他这一叫去,他又有苦头吃了。
狗腿地跟上,临走的时候,还没忘交代老阁主两位先好生休息。只是杨骞冷冷的表情,有点刺痛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