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黎儿难道不听我的话了,那我可生气了?”
“好好好,暖殇哥哥我听你的,我最喜欢暖殇哥哥了,什麽都听你的。我退到外面去,有什麽事儿,你就咳几声,我当是暗号,进来帮你!”
“好,就这麽定了,此地不宜久留,黎儿你还是先回去,别被他们发现了!”
“是是是……哥哥你有时候还真是个罗嗦人!你可要好好保重啊!”说著便激灵的溜掉了。
暖殇无奈的遥遥头,这小兔崽子,还真是长大了!他想想也无事可做,便睡了过去,竟是一晌好眠……
夜头,他醒过来是,未见得一向服侍的丫鬟,去看在黄易坐在不远处的圆桌上,怔怔地盯著他看,细眯著眼睛,满腹算计的在想些什麽。
“醒了?”
“嗯。”
“我喂你吃点东西吧!”黄易的语气算是难得的温柔。
“嗯。”
“暖殇你怎麽不爱说话的毛病越来越厉害了,现在就跟我说一字儿。你不累我都累了。”说罢,端过饭碗,上面满满的佳肴,让人食指大动。平常也是丫鬟喂得,可今天被一个大男人喂,暖殇有些不适应,仿佛自己是个吃白食没用的家夥!
“怎麽,害羞了?平时愣愣的,竟然看不出你这麽害羞。”不经意间黄易已经放下了饭碗,一手滑到了他胸前的衣襟内侧。
“你做什麽,请你注意点。”
“做什麽,暖殇别这麽不解风情,别以为你没有在南宫尚身下放荡过!”
“你……”这小小的一句,仿佛勾起了暖殇最不堪的回忆!
“怎麽,没话说了,暖殇你以为我要你来是做什麽的,同样的事,应该不是件难事儿吧。:黄易将头栖进暖殇,在他的耳後低低吐息这,划下暧昧的气氛。
“……“暖殇紧了紧被束缚的双手,却怎麽也握不住拳头,难道不想面对的事,又会这样赤裸裸的再次展现在他面前一次吗?而这次,身上的男人,竟是更加卑鄙的黄易!
“乖,其实你不说话,也挺不错的,就这样乖乖的,让我好好享受享受迟来十多年的快意!”他开始轻轻舔吮暖殇的耳朵,小小的耳朵打起颤来,更加加大了黄易的兽性欲望。他也顾不得暖殇的感觉是什麽了,“嘶嘶”没几下,暖殇的衣服便被扯得精光,赤裸裸地暴露在空中。微凉的空气,仿佛提醒著他,那个男人下一步将要做什麽,可他没有反抗的权利!
不过这些全部是暖殇心里所想的,那三个字,扎进了他的心结,什麽叫“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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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亲们觉得下章我会让暖觞小朋友被吃掉麽= =(恶趣味阿!!)其次,这儿其实有个秘密,不过一时半会儿咱不会揭开,这可是关系到全文……
於是感谢亲们~~咱继续要票子,嘻嘻!!
☆、章十六
章十六:
暖觞完全进入了自己的思绪,可身上人怎会借此机会放过他,正好趁著他发呆的空隙,完完全全掌握了主动权。
衣衫大敞的暖觞在黄易逐渐地抚摸下,身体慢慢起了变化。黄易的身手并没有南宫尚来得温柔,虽然南宫尚是个血腥的魔头,但那一次,竟然异常温柔,而黄易,看似温柔,手指尖愈发地粗鲁起来,明显的让人觉察到了他浓厚目的性和侵略性。
迷茫间,黄易狠狠地咬上了暖觞的左乳,撕扯著,拽得人生疼。他嘴里边吮吸著,边碎碎念著什麽,听太清楚,仿佛是咒骂,又仿佛是深情地呼唤。
黄易手也不得闲,划过暖觞小腹,摸索到肚脐的边缘,打了个小转,搞得暖觞直哆嗦。他又直勾勾的探下了手,手上的动作在象征性的几下,便愈发粗暴起来,一上一下的揉搓著哪软趴趴的家夥,叫人生疼。依旧青涩的他,即使经过了那耻辱的一夜,仍旧敌不过对方施与的快感,愣愣地充血了起来。
黄易并无意外,明显对前戏不甚感兴趣的他,径直探到了暖觞的身後的幽境。
“啊……”当黄易一指进入的时候,暖觞听见自己发出诡异的叫声,立马咬住了自己的唇舌,输了什麽都不能输掉做人的底气!真是暖觞一贯以来做人的原则。
暖觞的後穴来得紧致,但黄易并不为之苦恼,稍稍扩充了几下,便刺了进去,好像这才是他的最终目的。暖觞在迷离间的猜想的确没有错,黄易在那一瞬间哈哈大笑起来,头仰朝天,多年夙愿,终已达成。
“哈哈哈,姓杨的,你看到了吗?你看到了吗!我说我会让你後悔的,我做到了!我做到了!!!”说罢抓起暖觞的造诣松散的长发,狠狠地往上揪起,扯得暖觞生疼。“你看到了吗,你看到他在我身下放当了吗,如果这样,你当初还会走得这麽决绝吗?哈哈哈!”他又直勾勾的把人的头摔了下去,砸到床板的暖觞顿时觉得眼冒金星,晕的很,那家夥的东西竟然还毫无保留地停留在自己的体内!
“姓杨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终归是我的!哈哈哈……”有时一阵莫名其妙的狂笑之後,黄易架起暖觞的一条大腿,搁在自己肩上,开始了真正的进攻。他仿佛要吃尽整个暖觞一般来显示出惊人的占有欲,一次次通往窄穴的最深处。暖觞被刚才的暴力举动几乎弄得只剩下半条命,身子骨有酥软的很,哪还经得起这般折腾。他想开口求饶,强烈的自尊心扯回了他傻瓜般的举动,只能兀自的去想那些黄易的怪话,借著分心来消除一点後方传来的痛楚。
“阿,好舒服啊,老师,老师,我好舒服啊。老师你为什麽要走,你知不知道我好爱你啊,我爱你啊……我想要你!”黄易的碎碎叨叨,虽然不知道具体说了些的什麽,暖觞却知晓了个十有八九。
黄易这家夥爱的深沈,这如同困兽哭泣般的低哑声线,仿佛是在渴求自己心爱的人回来,却不得不面对现实一般,真不像他往日那般精明的作风。黄易口中的这个姓杨的,抑或是他的老师,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竟然使他把如此的自己当作了替身,当作了发泄对象。单从表面上看,就显得可疑,单单是一个发泄对象,黄易和必要大老远的把他从南宫尚的手中要过来,但搜寻了他生命虽有的记忆,他的脑海里不曾出现一个姓杨的人,这究竟是为什麽?
谜团似乎越来越多,暖觞发现,自从他一脚踏出了西偏院,他的人生已经不再属於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被卷入了一个又一个漩涡之中……
黄易并没有发现暖觞的沈思,投入得很,仿佛真的将身下之人当作他口中的人,动作也愈发轻柔起来。进进出出间,他甚至开始抚慰暖觞皱著的眉头以及前面的脆弱,清晰的摸索间,不仅仅的只有痛哭,还有无限的快感和爱意,像是珍爱无比的宝贝,爱之愈深,恨之愈切。但这也直接或者间接的转移到了暖觞。早已疲惫不堪的身子,再这麽一波高过一波的浪潮中,和著朦胧的思绪,暖觞晕了过去。
所以他没有看到男人在高潮过後,那温柔的表情,抚过他脸的每一处角落,仿佛永远也抹不够似的。男人甚至耐心地将他打横抱起,命小红准备好了沐浴的热水,仔仔细细的体暖觞清理干净了身子,那一举一动,全然是情人间的举动,分不出半点假意。
可无论怎麽用情,男人真正用情的始终不是对他,是对那个口中的老师罢了。
男人爱的悲惨,爱人的方式,亦很悲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