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了两年,如今一触碰到华夏,全身的细胞仿佛都在叫嚣着,要把他吃下去。
要不是顾忌还在医院里,他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扒光了,按在桌子上给办了。
华夏双手被华熙并拢着按在墙上,一时挣扎不得,原本想着屈膝给华熙点苦头吃,却不料华熙跻了一条腿进来,以更加暧昧的姿势,亲吻着华夏衣衫不整的胸前,留下了一排潮湿的吻痕。
他的舌尖像是带着某种魔力,几番撩拨之下,唤醒了华夏沉睡的渴望,一时间,华夏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推开他,还是想着随了他。
儿子,人鱼,恶魔……
眼瞅着华夏跟只待宰的羊羔似的,身体颤抖着,眼圈都红了,华熙顿了顿,终于还是放开了他,说:“爸爸,我真的太想你了。”
华夏得了自由,原本想着糊他一熊脸的,可被他这句“我想你了”,又磨得没了脾气,于是半气半恼的看向了他,说:“以后,不准这样了。”
“嗯。”华熙笑了笑,重又将华夏揽回了怀里,拿脸蹭了蹭他的额头,问:“爸爸,你有没有想我?”
华夏顿了顿,老老实实回答说:“想。”
一时间,春风化雨般,滋润了华熙干涸的心脏,身上的*强行压制了,精神上却满足了。
“呵呵。”华熙不觉间就笑了出来。
华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笑得一脸傻气。”
“开心嘛。”华熙说着,更加抱紧了怀里的人,就像抱住了一方世界。
如此的满足。
外面,Anne刚好经过,透过玻璃门,看向了拥抱在一起的两人,一脸了然的说:“啊,这一定就是传说中的中医疗法了,不过,他们是在干吗?”说着,把脸贴上了玻璃门。
华熙分神之余,一道冷眼看了过去,吓得Anne赶紧缩回了脖子,心想这个病人脾气似乎不太好。
唉,可惜长这么俊了。
跟医院请了假,华夏带华熙在附近转了转。
老旧的城市,凌乱的街道,暂停营业的商铺,躺在路边的流浪汉,和被汽车碾压的布娃娃……
脏旧破。这是华熙对这里唯一的印象。
两边的摩天大厦,虽然能彰显它曾经的辉煌,但如今屹立在那里,却只是一些具有历史意义的纪念符号。
这个城市,眼瞅着就要完蛋了。
华熙一路皱着眉,走着走着还亲眼目睹了一场抢劫,眉头就皱的更紧了。
话说,爸爸放着国内大好的环境不待,跑来这里受的什么罪?
身边,几个黑人恰巧经过,在看到华熙那魅惑无双的面孔时,兴奋的打着口哨,喊了声:“Pussy.”(骚|货)
华熙虽然游戏上很有天赋,但英语却是个渣,当即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爸,他们喊我什么呢?”
华夏有些尴尬,扯过了华熙的衣袖,说:“别理他们,走了。”
“不是,他们到底说我什么啊?”华熙按耐不住好奇,一路不停地追问。
华夏被他磨得没法,只好随口撒了个谎,说:“夸你好看呢。”
“这样啊……”华熙摸了摸下巴,“可我觉得,爸爸你比我还要Pussy。”
华夏:……
你他么不要活学活用啊!
行至了一处喷泉旁,华夏扯着华熙坐下了,问:“现在是十月份,你应该有课啊,怎么跑过来的?”
“我早不念书了。”华熙说着,瞧见华夏准备暴走,赶紧解释说:“我和一家游戏公司签约了,算是提前实习吧,档案和学籍还被留在学校里呢。”
“真的?”华夏眨眨眼,将信将疑。
“真的,骗你做什么,你儿子我现在可是身价倍增,好多个游戏团队想着挖我过去呢。”华熙说着,揽过了华夏的肩膀,恨不得时时刻刻都粘着他。
华夏看着面前这个棱角分明,五官深邃的大男孩,在感慨他长大了的同时,又隐隐有些感伤。
啊,他长大了,我却老了呢。
再过几年,等着他风华正茂,势头正好的时候,我是不是就该生出皱纹了?
你看,我在最美好的年华遇上了你,却在最尴尬的年纪爱上了你。
是幸,还是不幸?
感伤之余,只听华熙附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了句:“爸爸,我爱你。”
华夏的身子一颤。“爱”吗,他还是第一次从华熙那里听到这个词,从前他只会说“我喜欢你”,语气小心而谨慎,生怕冒犯了自己。可现在,他终究是长大了,有些字眼能承担得起了,说什么也是底气十足。
“我爱你”,这句话,从远古洪荒,到沧海桑田,永远都是最动听的情话,寥寥三个字,却像是最美的咒语,吹散了多年来笼罩在华夏心头上的阴云,给了他最终的解脱。
“我也爱你。”华夏回应着他,然后,主动吻了吻他的眉心。
华熙弯下了眉眼,三千世界的阳光仿佛都揉碎了洒在他的脸上,笑容明快的,让这个老旧的城市都变得五彩斑斓。
有阳光,有你。
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
晚上,两人牵手往华夏租住的公寓走去,路过超市时,华熙买了一推车的鱼肉果蔬,看那架势,竟准备长住。
打包之后,华夏帮他分担了一些,边走边问:“你要住多久?”
“一个星期吧。”华熙说着,冲华夏扬了扬眉,“如果爸爸希望我住久一些,也不是不可以。”
“你工作没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