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缓缓地张开了自己的双腿,咬牙着,有些羞涩地转过了头。
东方不败面不改色,用一个指头拨开了面前两片莹白的臀瓣,瞧见了那纹在穴口边上的图案。其实就是两个字,就是那古貌的姓和名,看来是洗不掉的。
东方不败点点头,抬眼看向巫辞儿,示意已经看到了,巫辞儿便将自己的腿给合上,有些急促地问道:“是什么?你看到了什么?”
东方不败虽心有不忍,但还是答道:“古貌二字。”
巫辞儿的眼泪瞬间就吧嗒地落了下来,他早就预料到应该是什么不堪的图案,但没想到这人竟然全然将自己划为了私有物,这种东西叫骆缎洲看到了怎么办?就算他有心瞒他也迟早得露陷。
“可有洗掉的法子?”巫辞儿摇了摇东方不败的手,哀求般问道。
东方不败皱眉,“这个你应当是比我还清楚的。”
巫辞儿是来自南疆的小毒物,一手医人一手放毒,怎会不知这样的事情。
纹身本就不易洗,况且古貌用的还是那种根本就无法消去的染料,所以若想去除这纹身就只有两种方法,其一是用另一个新的覆盖上去,其二是将皮肉给撕扯掉,无论是哪一种对柔嫩的穴口而言都是无法承受的。
巫辞儿哽咽了一阵,对东方不败道了一句,“谢谢。”
东方不败不知该说些什么,沉默了一阵,突然问道:“对你而言,骆缎洲就真的是那么重要?”
巫辞儿用力地点了点头,泪水又狠狠砸在了床上,湿了绛红色的床单,染了一块红色。
东方不败又道:“何苦。”
然后他便感受到了巫辞儿柔软的发就蹭上了自己的肩,他没有推开,只是也沉静了下来。
彼时,赵暖舟带着李漠进了一间医馆子,叫那白须大夫开了几幅药,然后就叫李漠伸手接下,又从自己怀中掏了银子,给了大夫。
李漠眼角仍有些红,赵暖舟看着突然觉得冤枉这孩子其实挺不厚道的,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毕竟当时自己看到那画面的第一反应也是他欺辱了巫辞儿。
赵暖舟为人一向宽和,除却了慕容成双那样的疯子,他对人对事都是往宽厚地来,欺负弱小的事他自然是不耻去做的。
但是眼下……
在一个馄饨摊前坐下后,他有些叫了两碗清汤馄饨,递了个勺给那仍一声不吭的少年,道:“吃吧,早饭。”
李漠抿着嘴角,似乎仍沉浸在委屈之中,将怀中的药包搂得死紧。
赵暖舟也不客气,端起那碗馄饨几下就吃了个精光,昨夜自己劳作了那么久,肚中空空,现在热汤馄饨落了肚,只觉心满意足,但同时又想到了同样辛苦了一夜的东方不败,便盘算着也带一碗回去给他和巫辞儿。
“严君,”李漠开口了,迟疑道,“这个药是……”
赵暖舟听这人仍用自己糊弄东方不败的名字来唤他,只觉得有些不舒适,忙开口道:“你以后别那样叫我了,叫我赵暖舟。”
然后,他看了眼少年怀中的药,道:“上次我折了你的手,现在看来你的手还是不很利索啊,而且你之前受过的伤,还没有痊愈,这些药熬喝下打理一下你的身体吧,毕竟你不想一直病恹恹的吧?”
李漠讶异地看着赵暖舟,像看到了怪物。
首先,赵暖舟这个名字实在是太熟悉了,赵家少主,年少成名,谁人不晓?李漠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见识到这个人物,现在看来真是造化弄人,他,他竟然还将赵暖舟给谋杀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