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在说废话么。
重莲紫色的瞳人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你第一次……是和我?”
我一巴掌拍到他脸上,不过没使力:“废话,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都是你。”
我试着往上移,可是全身无力。
尴尬地笑了笑,又努力想要抬起身子,还是起不来。
重莲微微一笑,提起我的腰,往上移了一点。
我轻轻吐了一口气。
他又把我的身子往下摁去,吐出去的气又吸了回来。
忘情地抱住他的头,双腿阵阵瑟缩阵阵痉挛,想克制又克制不住的呻吟声从口中没有节奏地哼出来……
拂拂风前度暗香,月色明如素。
重莲一次一次撞击着我身体中最柔软的地方。
两人身体紧贴的地方不断有汗水流出,也分不清是谁的了……
半个时辰后,我躺在重莲的怀中,忽然觉得心虚得不得了。
那些话原本我是说故意说来讨好他的。
可是看到重莲有些开心的样子,我竟跟着高兴了半天……都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演戏还是在入戏了。
手指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慢慢划过……
原以为他睡着了,可他却突然捉住了我的手。
我像是被捉奸一样抬起头看着他。
手中一阵冰凉。
重莲的用手背撑着自己头,靠在床头:“原本是给雪芝的,现在给你了。”
摊开来看,一块棕色的剔透琥珀放在我的手心。
汀烟溪树,旭日生时,山花野鸟初春。
双脚踮在枝头,费力地伸长了胳膊,手中紧紧握着一根树枝,朝着自己正上方的一个鸟巢用力捅着。
差一点,就差一点了。
早就对这个鸟巢虎视眈眈,这会儿总算是找到时间了。
我用袖子蹭了蹭自己额上的汗,往下面瞄了一眼。
树下的少年不敢大声说话。
害怕我掉下去,又不忍看到我干这么残忍的事,只得颤声道:“凰弟,下来吧,不要再捅了,小心摔着,而且小鸟的娘亲会难过……”
我扔了一根树枝下去砸他。
我在这里忙得汗流满面,他还在那里抱怨。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我将脚踮得更高了些。
就在那歪歪扭扭的树枝即将抵达鸟巢的时候……
“啊——!”
脚下一滑,我的惨叫声传遍了整座山林。
看着那小子伸出双手,我扭了扭身子,想躲开不落在他身上,可是已经晚了。
“砰!”
他被我当成肉垫砸了个半死。
我哼哼唧唧叫了几声,才慢慢站起身,却也没顾着拍灰,连忙蹲到旁边去检查他的身体。
“呜……好痛……”
他干咳两声,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闭上了眼。
见他一动不动,我傻眼了。
手忙脚乱地解开他的外套,白皙的皮肤,金色的凤凰,可没有一道伤。
记得七杀伯伯曾告诉过我一种救人的方法……
我用力按了按他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