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黄蓉向绿荷不动声色地打听着这里的一切,她并未特意为自己辩解误会,只是放任他们继续脑补,在确定了这个时代压根就没有宋朝以后黄蓉就决定顺着绿荷的意思留在她们身边再说,总比一个人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要强。
他们现在走水路,一路往江南而去,少年的贴身事物一般都是自己完成的,婢女们的活计轻松的很,只需要泡泡茶准备一下饭食就可以了。
这些事情基本上都有其他人来做,黄蓉与他们不熟悉,基本上一天内说的话也不多,只是与绿荷关系更亲近一些,绿荷时不时会与她聊聊移花宫内的规矩与禁忌,黄蓉只当是听故事,左耳听后右耳就出了。
听绿荷的意思,移花宫似乎是江湖上一个很有名望的门派,甚至到了令人闻风丧胆的地步,黄蓉对这里江湖事情一窍不通,绿荷几次试探,发现她的反应完全不像他们江湖中的人,于是对她细细讲了起来。
“黄姑娘,再过一个时辰船就要靠岸了,到时候我们走陆地需要骑马,你......”
“我会骑马,”黄蓉直截了当地说道,大方自然。
绿荷不疑有他,只觉得黄蓉聪慧又爽朗,对她保证一定会给她一匹听话的马。
相处了这么些时间,黄蓉总算是知道了,那个有百分之五十可能是小白兔百分之五十可能是伪君子的少年名叫花无缺,年纪要比她小上一岁。
成年后的花无缺很无奈地问自己媳妇,“为什么当初你会觉得我可能是伪君子?我一直都是好人好不好。”
黄蓉耸肩,“你也知道我闺蜜被欧阳克那个伪君子拐走了,而且,我觉得当时你的笑容特别假,像面具一样。”
花无缺怔了怔,嘟哝道,“姑姑们要求我这样的,一定要向女孩子们笑地温柔,习惯以后就天天带着笑了。”
“走路时候边摇扇子边弯嘴角不觉得很傻么?”黄蓉白了他一眼,挑起了花无缺的下巴,“来,给我再笑一个。”
花无缺笑眯眯地弯起了嘴角,特别自然。
“怎么傻兮兮的?”黄蓉抱怨。
“好啦媳妇,”正宗的、几百年都不会褪色的小白兔弯下了腰,小声道,“让我听听,宝宝现在怎么样了?”
“它在睡觉呢,哪里会一直胎动,”黄蓉无奈。
“还好我那时候想抄近路走水道去江南,不然就遇不见媳妇儿了,”小白兔搂着媳妇儿一起看着天上的星星,嘟哝道,“我和小鱼儿打赌了,既然不知道我们谁才是哥哥,那就看我们的孩子,谁先出生谁就是哥哥(* ̄︶ ̄)y”
现在蓉儿都怀胎六月了,小鱼儿那边还没动静,看样子自己赢定了≡ω≡
笨笨的小白兔完全忘了时间流速这东西,等流速校对齐后,他回去看自己兄弟,小鱼儿的儿子都比他家大女儿大了两岁了_(:з」∠)_
花无缺觉得吧,他的运气还是不错的,只不过每次在小鱼儿这种逆天运气前被无情碾压,就好比当初,这么多人要杀这条滑溜溜的鱼都让他给逃了,其中还包括他自己。
“那是因为你那时候又白又耿直,”黄蓉笑道,“上了一次当还不够,接着上第二次当......”
我哪有?花无缺陷入了回忆,在媳妇儿似笑非笑的目光下不由一阵心虚。
额......大概,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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