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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特狂潮[黑客]_第129章

俞恨容Ctrl+D 收藏本站

  上一世冒充Octo,害得他们之间产生误会酿成悲剧的家伙,这一世在两个有心人的早有防备之下,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跳梁小丑。

  后来三人回到环江定居下来,这里经过几年的改造已经被划归为城市的一个区,不过并没有划入西边的曲海市,而是归入了东北边的S市。S市是哪里,星空网吧开张的地方,是华国黑客的摇篮地,绿色兵团的练兵场,虽然绿团在刚刚跨入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就因为利益纠纷如流星般陨落,但这股流淌着的气息却渊源流长地延续了下来,走在大街上,或许就会有某个网络上的大人物与你擦肩而过,对方的形象大概是个西装革履的工程师,又或许是个拖鞋背心的技术宅……呵,多么有趣,一座孕育着黑客文化的城市。

  有时候,Linux、Roger这几个特别值得信任的朋友也会高高兴兴地找过来玩,不过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些主儿来了之后往往就不肯走了,蹭吃蹭喝把华国的本土文化享受个遍,油光水滑毫无自觉的大电灯泡们让某些人恨得牙痒痒,而左邻右舍却完全不会猜到,这些进进出出其貌不扬的大叔小哥们,会是跺一跺脚就能让某些领域变天的大人物。

  而环江,这座曾经位于华国江南的一个普通小镇,多年后也成为了某一群体用以朝圣的所在,一切的一切,只因这里,曾走出一个人。

  时光悠悠,绵长令人叹息。2008年是个闰年,它的第一天从星期二开始,这年的一月,Octo迎来了他的三十岁生日,全球黑客绑架电视卫星、网站服务器,在当日全天的电视节目和网站页面的最上方播放一则滚动字幕,庆贺Octo生日,以向其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只不过字幕内容随着某些不良分子的加入而越来越让人啼笑皆非,最后以Octo被调侃得面红耳赤,Elmo、Israel忍无可忍打电话痛骂某些人收场。

  对于子昕的网络身份,后来也就在小范围内半透明化了,大家其照不宣。09年的时候,子昕的老师宋煜白打电话过来,问他愿不愿意为华国的科研建设出一份力,参与一个事关国家今后二十年计算机业命运的项目,同样收到邀请的,还有姚易之。

  子昕说好。

  再之后,子昕的故事、Octo的故事、行初、郑修、Linux、Roger、陈卫凌、姚易之、周美眉、郁闷的莫德里克上将、机智的躲在边陲城市的罗爸爸、华国的大熊猫、米国的红胸鸽……等等等等,他们的故事都将絮絮叨叨地一直延续着,让我们把镜头放远,然后看到了些什么呢?

  对,我们可以看到,09年10月,华国自主研发的首台千万亿次超级计算机“天河一号”问世;次年11月,全球超脑TOP500榜上,天河一号全球夺魁,震惊世界。同年,属于华国自己的“集成电路生产线大三角形”投入建设,在之后的两到三年,华国将借此摆脱部分零件必须从国外引进的窘境,正式掌控自家计算机生产的命脉。

  “从来没有一个黑客能像他那样伟大。造就这一位传奇人物的因素有三:曙光乍起的群雄时代、无可比拟的个人智慧,以及背后那支燎原般的兵团。”

  ——计算机网络史。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已经完结,后面还会有番外

  晃晃悠悠大半年过去,《比特》的正文部分终于完结了~撒花~哈哈,写点感想吧。这篇文确实感觉不容易,特别是后期更文越来越龟速,最后更是卡结局了好久,对不起大家……在这里先向各位一直支持我到现在的读者道歉。因为河蟹的关系,很多情节也砍掉了,这是遗憾,但我在之后一直有努力弥补,希望这个遗憾……嗯,不那么明显,哈哈。

  先打个预防针,番外呢,预计会有个前世篇,众所周知前世是悲剧,所以前世篇的调调……咳,你萌懂的,估计会有点eggs pain.

  最后,如果大家觉得比特还行,对嬷嬷的下一本书抱有一咪咪期待的话,可以收藏我的专栏,这样有新坑可以看到,嬷嬷还是新手,相信下一本会慢慢进步。想要比特定制的更应该收藏下【喂】,这样开定制的时候会收到站短通知,不会错过~

第101章 殊途(1)

月色深沉,大片的乌云将洒向大地的银光分割成一时一时,春寒彻入人骨,尤其是近日来清明雨频频,料峭的寒意争先恐后地从地底钻出来。

急促而凌乱的脚步声漫开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夹杂着兽类穷追不舍的低吼,一滴汗水顺着男孩的脸颊,被奔跑时划过的风吹落下来,掉在刚刚下过雨后的青石板路的凹陷水洼中,掀起几不可察的波澜,又被紧随而来的属于兽类的脚爪踏碎。

男孩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身后凶犬穷追不舍,他翻身越过临时路障,跑进一处建筑工地内,爬上堆在一起的钢管,还不等他居高临下地喘上一口气,恶犬已经如影而至,强健的后腿弹簧般下屈,爆发力在脚下凝聚,一个助跑就跃上了男孩身处的钢管堆,在四蹄大力的攀爬下,呈三角形堆码的钢管立即发出凌乱的倒塌声,站在顶端的男孩脚下一滑,顿时一阵剧痛从脚踝上传来。

来不及为扭到的脚痛呼,他倒抽一口气,这口气中吸入了扬起的灰尘,呛得他连连咳嗽,慌乱中只来得及抱紧手中的白色电子机器,堪堪顺着钢管堆的另一头滚下,错开了恶犬近在咫尺的咬合,身体重重摔倒在地。

这时,天际一阵寒风吹来,厚厚的云层有了一瞬间的疏朗,月光洒向人间,为恶犬的身形镀上狼一般的轮廓,只见它高高站在散乱钢管的最上头,龇着牙嘲讽般俯视下面狼狈不堪的弱小人类,尖锐的獠牙蓄势待发。

谁,谁都好,谁来救救他!他不想死!男孩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般虔心祈祷,浑身发着颤,脚上的剧痛让他一时间站不起来,只能徒劳地拼命蜷缩着后退,似乎这样做就能让面前的凶兽看不见自己,而恶犬也仿佛在戏弄着他,直到男孩的后背靠到墙上退无可退,这才纵身扑上。

“救命!——”男孩绝望的尖叫从建筑工地的深处传来,夹杂着恐怖的犬吠,远处人家似乎隐隐约约听到了什么,窗户亮了亮灯,最终却没有人出来查看。

尖锐的獠牙近在咫尺,男孩恐惧到极点,大脑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怀中的电器被他搂得几乎嵌进了身体里,那一刻,眼眶因为极致的情绪而泛红,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想死!

“哇——”属于婴儿的尖锐啼哭声在房间里突兀地响起,坐在书桌前的男孩立即放下手中算着习题的笔,站起身跑到婴儿床边,有着高高脚架的婴儿床和这个与同龄人相比显得瘦小不少的十二岁男孩几乎一样高,棕发灰眼的白人男孩努力踮着脚,双手小心地伸进床里,半抱起婴儿,褪下她的尿布看了眼,便跑去卫生间用热水搅了毛巾为她细细擦拭,然后熟练地换上新的。

做完这一切,摇篮中的婴儿啼哭已经不再那么尖锐,男孩规律地摇着小床,嘴里笨拙地哼着断断续续的摇篮曲,直到婴儿彻底睡熟,他才放下双手,摇篮缓缓摇摆直到平静,男孩走出属于他和婴儿的房间,站在走道上望了眼主卧紧闭的房门,从里面透出的一丝光亮悄然暗了下去。

这时一阵微风吹来,男孩转身望去,走道尽头的窗户不知何时被吹开了一条缝,他连忙走上前,把它轻轻合上,墨尔本的深夜霓虹暗淡,昔日的国会大厦泛着淡淡的白光,讲述着这个城市过往的繁华。

他很快就收回了视线,回到自己房里,默默地扫了眼角落里已经整理好的行李箱,又拿一块无尘布细细地把堆满架子的奖杯奖章擦拭了一遍,这才在书桌前坐下,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参赛表,用拇指抚平上面的细小皱褶,略带着些向往神采的漂亮灰眸闪了闪,把它重新放回抽屉,再次拿起笔演算起那些似乎无穷无尽的习题,打完的草稿被整齐地叠放在书桌上,一灯如豆,燃至晨昏。

清晨的露水从树叶上缓缓落下,镇东罗家的门倏地打开,从里面冲出一个男人,望着站在门口的男孩,惊慌地蹲□把人紧紧抱在了怀里。

“天哪……发生了什么,怎么一晚上都没回家,还浑身都是血,哪里受伤了?……”

“爸,我没事,”男孩用他还在细微发着抖的手臂抱住男人:“这些……都不是我的血……”

戚行初跟着父亲进入宴会现场的时候,场中的钢琴正好一曲弹罢。他家中的企业做的是医疗器械这一块,宴会中参加的都是这一行业的相关人士,有医院的、有器械生产的、也有做包装运输的,甚至还有来自军方的补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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