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我们有可能全部被劝退,但是……”郑澜点睛之笔的说,可后又留着悬疑。
“但是什么你快说,只要能留在这里,不管是什么我们都要试一试。”梁上君紧张拉着郑澜,希望他这个硕士能想个好办法。
郑澜看着紧张起来的十三号,朝其他战友露出个胜利的笑。“但是将军肯定是想帮我们的,毕竟我们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
“所以呢?”
“所以我们应该派个人去向他求求情,或许将军就能消消气,将军一高兴了,自然会想办法对付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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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自己跟那个死变态真没什么交情呀,为什么要自己来?!黄昏在天边留着余阳,梁上君跑到对面宿舍楼,跟站守的兄弟打了个报告,在心里幽怨的想。
“你可以上去了,长官的宿舍是十楼第一间。别乱闯。”用对讲机请示完,站岗的士兵向十三号挥手,在他要上去时又不放心的加了句。
他像是会乱闯的人吗?梁上君翻了他一个白眼,闷头跑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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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长官,梁上君求见。”来求人么,要恭敬点。梁上君站白色的门前,先整整衣领站得笔直,朗声讲道。
正埋首电脑里的秦君听到这字正腔圆的话,有些惊讶的抬头看向门。小偷还有这么礼貌的?更何况是从这位少尉嘴里讲出来的!“进来。”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不过他休想从这里盗走什么,至于奸吗……哼哼。
被他冷酷的声音吓着了,梁上君缩缩脖子扭头望望楼梯,心里有点打退堂鼓。但是!士为知已者死,他豁出去了!
畏畏缩缩走进简单没太多摆设的白色房间里,梁上君迟疑了下没有关门,走到黑色电脑桌前胆怯的躬着背,更显猥琐的讲:“长官,我来就是想跟你商量个事。”
“嗯哼?”将文件保存起来推开键盘,秦君靠椅背上望着他冷哼声挑挑眉。
好像有点棘手。梁上君被他这极度冷漠的态度给弄得不知所措,搓着手舔舔干涩的唇酝酿着要怎么开口才不会触霉头。
“有事快说。”瞧着那嫣红粉嫩的舌尖在唇片中滑动,为朱红色柔软的唇瓣留下一抹诱人的光泽,想到前几次尝到的美味,秦君眼眸一暗不悦冷冷的讲。
说就说。梁上君脖子一梗,厚脸皮的问:“那个,就是这次演习,将军你怎么看待?”
怎么看待?单看王将军的表情就非常精彩了,可想而知他们的表现有多精彩。不过瞧他这怯懦样,是来负荆请罪的吧?“裘欢少尉,你说呢?”
他就是不知道才来问呀。瞅着他面无表情的死人脸,梁上君脚有点发虚。他可是历经百战的将军,一个眼神就够他们这些卒子受的了,他会害怕也是人之常理,不能算胆小!
“这次演习大将军很观注,所以现在我们血刺要负全部责任。”看着难得顺从的小样,秦君眉头轻皱,跷起腿隐藏□的难耐,可表面还是声色俱厉的讲。真的是到了如狼虎之期的岁月了吗?二十岁的冲动青春全被训练消磨,现在却只是见着他就轻易动了欲念?
全部啊?梁上君震惊的张大嘴,有些惊恐与绝望。几千人的重大演习,他们怎么负全责?把他们全蒸了煮了都不能顶战士们一顿干粮。“将军,要赔钱吗?”浪费纳税人这么多经费,不会要他们出吧?好像饭饭很有钱,要是赔钱的话应该还好。
赔钱?就他们这点工资,顶个屁用?秦君上上下下打量着走哪都扯钱身上的小偷,唇边勾起个笑容。“十三号,士兵的工资卡都是与父母共用的,这是为了以防你们突然哪天走了,不必再有牵挂。”
嗯?刚才不是在谈演习的事吗?怎么突然一下说起工资卡来了。梁上君眨巴眨巴眼睛,一脸好奇的瞅着将军。
“我基于你无父无母,就把你的卡与军队成立的孤儿院挂勾了。”深邃的眼睛看着他惊骇的表情,荡漾起淡淡的笑意。
“凭什么!”梁上君怒吼。“那是我的钱,我的血汗钱!”暴走的人才不管自己是不是有求于他呢,哗的冲进去就提起他衣领,边吼边使劲摇晃,气得脸红脖子粗。
看来他还是没学乖。斜了眼衣领上的手,秦君眼里闪过一抹亮光,随即抬头望着他冒火的眼睛。“十三号,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知道!操.你大爷的,老子管你是将军还是总理,总之你不能把老子的钱给老子不认识的人!”天理何在!那可是他冒着枪林弹雨赚回来的钱,凭什么要给那些个半大的娃啊?十几年前也不见有人来救济一下他!
被他喷得一脸口水,秦君脸色一沉,抓住他双手哗的用力一扯,在他反抗的瞬间窜起身扣住他右手一反,“碰”的一声将扭得像螃蟹的人压桌上。“十三号,你要时刻谨记你什么身份!”
“老子就是老子!”被扣住手的梁上君咆哮完就一脚踢过去,想把他踢得不能当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