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室友不可能这么凶残_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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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猫眼

  这个故事并不是发生在我身上的,是我的哥们魏易然讲给我听的,一个关于猫眼的故事。

  我搬进了新的房子,一栋18层的电梯房。我就住在13层,这个房子入手的时候非常便宜而且都已经装修完成,卖家要举家移民到米国并且不打算回来,所以这套房子也就没有意义了便打算便宜脱手出去,我来看了几次对房子很满意又在周围打听了一圈,这里一派安静祥和并没有出过什么事故,才安心的将房子盘下来打算自己住。

  这层有五户居民,而我的房子最靠近电梯,甚至坐在客厅都能听见电梯开门的声音。“叮——”会是谁呢?我有些好奇这一层的用户,于是趴在门上透过猫眼往外面看,似乎是一对小夫妻,边走边说着什么,然后就看见男的停下来吻了女的。

  我愣了一下,没有想到会看见这样的事情,我并不是偷窥狂,可是刚刚发生的事情隐隐的让我觉得有种得意的感觉,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观察者,别人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审视之中,这是一种很快意的感觉特别是对于现在的我而言。忘了说了,我前段时间被公司炒了,买房子的钱就是用的散伙费。

  然后失业在家的我便多了一个新的乐趣,从猫眼里观察这层居民的生活。这样便能发现很多有趣的秘密。那在等待电梯时搔首弄姿的中年大妈,那看起来家庭很美满实则隔阂重重的小夫妻……

  我躲在猫眼后看着他们,并且嘲笑评论他们。我觉得自己像一个统治者,统治者这一层的居民,可是还不够,我希望所有人都在我的眼目之下,所有的秘密对我而言都将不是秘密。

  隔壁的小夫妻吵架了,而且吵得非常厉害,甚至于我在屋子里都能听见女主人歇斯底里的叫声,“碰——”我听见重重的关门上,走廊上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是争吵着,碰撞声——我愣了一下,有些犹豫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小心的透过猫眼往外看。

  奇怪没有人?猫眼范围内空无一人,仿佛刚才的争吵声都是幻觉。奇怪,我有些诧异的摇了摇头不死心的又透过猫眼看了看,还是空无一人只能转身进了客厅。

  “叮——”看了一眼时钟,我知道是那个中年妇女回来了,也只有她才会在下午3点回来,我觉得有些累明明脑子里想的是不想动,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走到门边,透过猫眼望去,有些惊讶的看着外面,猫眼似乎坏了一般,外面竟然黑乎乎的一片。

  莫非猫眼被什么东西挡住了?我有些疑惑的想着,不死心继续凑上前去看了看,这次猫眼里仍旧是一片黑色。暗骂了一声正准备拉开门,却听见电梯门开启的声音。不知为什么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舔了舔有些干燥的舌头凑过去看,眼前一片黑色。

  我呆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脑中似乎有种想法脱颖而出。往后退了一步,心脏跳得很快,这种感觉很奇怪,心理不断的告诉自己冷静冷静,可是心脏却不受自己的控制的再快速跳动,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可是身体却忍不住向前凑近,从猫眼往外面看,不是黑色了……

  那是一张女人的脸,苍白的,满是血液,那女人的眼中居然没有眼珠,只有黑洞洞的眼眶!我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而后慢慢的变得缓慢终归于静止,我——怎么了?

  “卧槽,真狠,吓死了?”我睁大眼睛看着魏易然,他吸了一口烟道,当然。你以为猫眼这东西很好吗,它的原理和猫的眼睛是一样的,猫能看见那些东西你为什么觉得“猫眼”不能呢。

  魏易然冲着我古怪的笑了笑说,恐怕是运气不好冲了运势,才会看见那些东西的。死在那里那所房子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变成凶宅了,估计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人去住吧,好了,故事讲完了,姜睿你说了请我吃饭的,还有别忘了我们今天要值夜班。

  魏易然将烟按熄在烟灰缸中拉着我出了家门,我挠了挠头总觉得刚才故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我忽略了,“碰——”关紧门往下走,猫眼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当你透过猫眼往外看时,又怎么知道没有东西在看着你呢?

作者有话要说:  

☆、巫蛊偶1

  我最近爱上了看内涵的恐怖小故事,认为这样既能动脑又能打发时间,但是我发现有些故事远远比答案中的解释要恐怖比如我现在看的这个。

  一对夫妇带着小孩,搭乘着往乡下的观光巴士准备回妻子的乡下老家游玩,当巴士开到山区路段间时,因为他们的小孩直吵着肚子饿,于是央不过孩子的夫妇只好请司机让他们中途下车,先在附近找了间快餐店解决一餐。

  当他们酒足饭饱后,餐厅的电视播放出一则新闻,报导指出就在刚才有一辆在某山区行驶的乡间游览车,刚好被山上的落石击中而造成全车人员死亡无一幸存的惨剧,仔细一看,那就是他们刚才搭的巴士!

  看着这则新闻,妻子喃喃的说到:“要是刚才我们当前没有下车就好了……”

  听她如此一说,丈夫怒道上:“说什么傻话,要是我们当前没下车……”

  语音未落,他也懂了妻子言中之意,“啊啊,是啊,要是我们当前没下车就……”

  我最初对于这个的故事的解释是,如果他们没有下车没有耽误时间,那么山上的落石就不会击中车子,后来看了答案果然如此。对此我很得意,还把故事拿给魏易然看,可是他却给出了另外一种解释。

  因为车子在山区行驶,即使发生了车祸也不能在一顿饭的时间里电视里就这么快播出报道,那么为什么这一家能看见报道呢?魏易然这个问题把我问住了,我试图提出也可能是信息传递很快速,可是连自己都觉得这个解释很牵强。

  因为他们早就已经死了。魏易然解释道,这个故事里的一家人一开始就已经死了,首先司机不可能把他们一家人仍在山区里不管,你见过你在车上说肚子饿了下去吃饭司机不管你直接走了吗?这个故事从一开始就是司机允许那对夫妻带着孩子去吃饭,但是并没有离开而且等他们吃完后一起走。然后发生了车祸,几天后新闻才播出了报道。

  我惊讶的看着他,问,你的意思说那一家人,侥幸逃生了可是为什么……我靠,我猛的反应过来魏易然的时候是说,那一家人早就变成鬼!

  他似乎看出我已经反应过来了接着解释道,对。人有时候死的很突然以至于忘记了他们已经死的事实,如果没有人提醒可能他们会一直以为自己还活着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而这个故事恐怕是那对夫妻心结太重记忆才会一直留在出车祸的那一天。

  我有些发懵,把答案给魏易然看,似乎想解释这并不是什么灵异问题,只是一个逻辑故事,魏易然却说,不是什么事情都能依靠答案,再说也许有的时候你计划一件事情经常会出现意外的结果。

  他似乎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我讨论太多,摆摆手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我在椅子上坐了半天,觉得有些冷,打了一个寒颤便起身去窗边转了转。还没站上几分钟,就有人喊我。

  姜医生,你的包裹。

  一份用牛皮纸包好的包裹,长方形不是很大,居然是李锦霞寄给我的。捏着似乎硬梆梆,把外包装拆开一看才发现里面是一个纸盒子。盒子里装着一个木雕,似乎是慈眉善目的观音可是似乎又有什么地方不对,我翻遍了盒子也没有看见李锦霞给我留下什么信息,只能拿着木雕去问魏易然,这个是什么菩萨。

  魏易然看了半天也没有认出这是什么佛,显然这个并不属于他擅长的领域,他把木雕翻来覆去的看了看表示没有什么玄机,便让我打电话给李锦霞问问是怎么回事。哪知我打过去后李锦霞的手机始终无人接听。

  我两面面相觑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半响魏易然提议说先在网上问问关于这个木雕是什么再说,便拍了照片发给他几个熟知的朋友。

  魏易然的朋友给出的回复都是这只是一尊普通的弥勒佛,我一听松了一口气心说最近被闹腾的厉害,连带自己也变得疑神疑鬼的了,便和魏易然开玩笑说,指不定是人姑娘外出旅游寄给我的纪念品。魏易然笑了一下告诉我如果想供奉这尊佛的话,每天烧三炷香即可。

  我想了一会问他,都说请佛容易送佛难,能这样随便供一尊佛吗?魏易然满不在乎的说,这个只是普通的木雕,你供奉起来肯定是请不到佛的,而且看样子也没有开光最多请到识。

  所谓的识就是神识,神佛能将元神分成很多份以达到照看世间万物的作用,但是不是每个人去请神庇佑都会请到元神。大多数只能请到一个识,带给你一小部分好运,使一些小鬼避讳。比如汽车上挂着的玉佛之类。

  用魏易然的话来解释,这尊木雕太普通肯定请不到什么大神来,如果真的怕请来什么的话就不烧香,就放在桌子上擦干净就行。我心说也成,便将木雕放在桌上。不得不说其实做个装饰品也不错。

  这尊木雕大概只有几厘米高,不宽,一只手就能包裹住,也难道魏易然没有认出这个是弥勒佛因为它不像一般弥勒佛大肚笑颜,而是呈笔直笔直的圆柱状,头颅上扬,表情似乎在微笑(之所以说似乎是因为不知道为什么木雕的脸部表示已经模糊了),想到这里我不经又看了一眼弥勒佛的脸部,这么一看我却愣了一下又仔细看了看,不知道为什么似乎觉得刚才那一霎间弥勒佛竟然笑的有些狰狞。

  心里有些毛毛的,便放下手中的木雕起身就招呼魏易然一起出去吃饭了。关门的瞬间我想着李锦霞寄过来的东西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姜医生,你打算去吃饭吗?问话的是来实习的小护士,她性格很开朗和我的关系还不错,再加上我和她哥本来是熟人所以我对她也很是照顾,这会听她这么问我便点点头问她,是不是需要我给她带点吃的过来。小护士不好意思的点点头,逗得我大笑。

  之前小护士的哥哥有拜托我好好照顾他妹妹,我也答应了,心说还有几天貌似小护士的实习期也结束了,到时候我和魏易然去给她说些好话,那么这次实习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吃完饭回来发现魏易然居然又去查那个木雕的事情,不由暗笑他还真是疑神疑鬼的,我怎么看都觉得那只是个普通的木雕,忍不住就拿到手上把玩着。现在倒是越看越像弥勒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木雕的脸部表情是在微笑。

  姜医生,这个是什么啊?小护士凑过来问道。

  大概是弥勒佛吧,朋友送的。我笑道。不知道是不是女生都很喜欢这类东西,她看了看居然要求我借给她玩几天。原来因为这是别人送给我的东西我有些不大想借给她,但是耐不住小姑娘一直央求便说借给她玩几天,千万别弄坏了不然我不好和送礼的人交代,小护士高兴地答应的。现在想想如果我当时知道会发现以后发生的事情,我肯定不会把这个木雕借给她,可惜世界上并没有后悔药。

  在我心里魏易然一直是一个很沉稳的人,即使是读高中的时候,他虽然有些内向但是一个很冷静的人(后来发现其实尼玛就是闷骚。)很少见到他像今天这么狼狈,白大褂上满是水迹,甚至连头发都在滴水,我愣了一下急忙拿出毛巾给他擦头发边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魏易然啧了一声道,倒霉。原来他回办公室的时候,护士长正端着一盘水出来,结果护士长脚滑了一下人就往后倒去,他急忙去拉结果人没拉住,一盆水尽数泼到了泼到了他们两身上。我取笑了他一番,这件事也没有怎么放在心上,却不想第二天到医院竟然听到了护士长的死讯!

  医院并不是不死人的地方,相反这里每天都有人死去,只是这次第一次发生的离我们如此之近,我们甚至于昨天还和护士长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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