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学真并没有为难许晴天,依偎着许晴天,用手摩擦着两人的火热处。很快,两个人的身体都热了起来,“噗嗤”一声后,双双喘着粗气,靠在一起看着对方满面的潮红直笑。
许晴天还在失神,苏学真已经拽过卫生纸帮两个人擦拭。反应过来的许晴天又羞又感动。
“感觉跟做梦一样。”许晴天说,说的时候因为嘴唇干舔了舔嘴唇。
苏学真趁着许晴天舔嘴唇,突袭地舔了一下许晴天伸出来的舌头。许晴天又羞又高兴。
“晴天,这不是梦。”
“嗯。好幸福,哈哈哈,好爽,哈哈哈,总算明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是什么意思了。”
“嗯哼,我配剧的时候听过一段话,‘极品攻下死,做受最风流’。我觉得你应该用这句。”
“哈哈哈哈。服。”
“我也服了你了……你怎么……”苏学真被许晴天的蠢样弄得只想扶额。本来看他那么坚持要自己当攻还以为现在要烦恼一番,结果这家伙怎么就这么……这么好糊弄。
“哈哈哈,我怎么了?”
“你怎么……这么诚实。”
“诚实是中华名族的传统美德,啊哈哈哈。”
苏学真嫌弃道:“笨死了。”
“我哪里笨了?靠,你不愿意当受我来当受你还说我笨?我这不是照顾你?”
“你不笨?”苏学真挑了挑眉毛,一边掐着许晴天的屁股一边问,“我都那么多次暗示明示你我就是南宫白安了,你怎么就认不出来我?你还说你不笨?学计算机的怎么出了个你这么笨的人?”
“喂,我,我也早就怀疑了!”许晴天大叫冤枉,由着苏学真捏自己屁股,他也开始揉苏学真的腰,“可是你当时说你和你的‘他’分开是4年,我们分开是5年……”
“?”苏学真愣了愣,“5年?不对吧。你算算,10年暑假我们因为那件事分开,到现在最多算4年吧?更何况我是11年一月份才和你说分手。我被我爸关了3个多月将近4个月……”
“蹭蹭,没事了,都过去了,可是……其实你在那件事之前,一月份你就已经不玩游戏了……那个时候你就已经决定离开我了吧?”
“怎么可能?!不玩游戏是因为我开始晚上在歌厅打工了。”
“你去歌厅打工?”
“我爸说我要想当同性恋就别让他养着……我就去打工了。哪还有时间玩游戏?”
“……可是我第二天就收到了你的分手短信……应该算4年半吧?10年7月到现在……”
“不可能……哦,应该是我爸发的。”苏学真回忆起了不开心的事,眉毛皱成了一团,“他那天跟踪我,看到我和你在一起,然后找了教会的弟兄姊妹把我拉回了家……不说了,已经过去了。”
“……谢谢。”许晴天抬起身子,伸手去揉苏学眉头间的结。
“谢什么?你不要喜欢我喜欢地这么可怜……我难受。”苏学真再一次搂住了许晴天。
两人十指相扣,相互索取着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