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烈对怀中小人儿的反应感到满意非常,将这小人儿用力纳入自己的怀里,像要揉入自己身体内似的。
「啊─」
「怎麽了?」一声呼痛吓得袁文烈立即松手。
「压到额头上的伤口……」小脸皱成一团。
「噢,你看我多麽大意,应该先替你上药才是。」讪讪地笑。拿出药膏替古清泉轻轻上药,又吹又哄的问是否会痛,希望不会留下伤痕。
额头的伤上好了药,感觉清清凉凉很舒服。古清泉看了看那樽药,嗅了嗅,这是上等伤药呢!用在这种小伤口太浪费了!
「身上还有伤吗?我替你上药吧。」袁文烈顺著便去解开古清泉的衣衫,古清泉立即「啊」的一声,拉著自己的衣领向後一缩,刚退下的那点红又像火山爆发般涌上脸上。
「那个……那个,我没有……我不是有意想……呀……总之就不是,你不要误会。」袁文烈突然发觉自己原来很有做流氓的潜质,刚刚简值就是调戏良家妇男的登徒浪子。虽然自己不是真的有意轻薄,但想想如果可以顺便吃点豆腐也不错,立时笑得很下流。
低下头的古清泉没有看到他们大兴皇帝笑得多麽猥琐的下流相,只是脸红红的低著头,「我自己上药便可。」
「好,等会你再自己上药吧。都已经过了午膳时间了,饿了吧,我们先吃点东西可好?」
「传午膳!」袁文烈向外叫了一声,拉起古清泉往圆桌去。
「是。」外表传来清脆的女声,想必是守在门外的宫女。
「先吃点糕点,别饿著。」拿起一片糕点放在古清泉嘴边。
古清泉不敢张口,只是摇头。
「怎麽不吃?不喜欢?我记得你很喜欢吃这糕点的。」
轻轻推开袁文烈的手,「文大哥,他们说这是给皇上吃的,我们还是不要碰;会杀头的。」
「小傻瓜,我给你吃,你自然能吃,管他是谁,谁敢管我?」再度递过去。
「不,我不吃。」
袁文烈叹了口气,看来小东西是被吓怕了。看到他额上的伤口,心都有点刺痛,再看看洗乾净的脸,唔,很好,好得很。原本已很满意这个人了,纵使外表不够漂亮;不过现在连这丁点儿的问题都解决了,好,很好!呵呵,满意,实在太令人满意了,上天果然对我袁文烈不薄。
看著袁文烈双手抬著头,直勾勾地看著自己的脸,一脸呆相。古清泉不解,自己的脸上有什麽吗?举手一摸,啊!怎麽这样光滑?药给洗光了?
「哇─」举手覆盖脸庞。
「怎麽了?怎麽了?」正在沉醉中的袁文烈不明白小奴才为什麽突然盖著脸蛋。
「我……文大哥……对不起,我不是有意骗你的,只是……」眼睛从手指缝间闪烁著,看看对方的反应。
那是欺君死罪,能说吗?真的可以说吗?如果说了是不是会连累文大哥?知情不报也是欺君死罪吧,我到底该不该说?
「不要怕,你慢慢说,万大事有文大哥在。」
「我不能说,是杀头大罪,会连累你的。」急得眼泪都在眼内打滚。
「放心,不要怕。你说给我听,我才能知道能否帮助你。」
小家伙你就快给我坦坦白白,本大王我很大谅的,就算你曾经逃了,我还是会对你好,还是非常非常好的那种。
「这……」左看看右看看。靠近了点袁文烈,拉拉他的衣袖,让袁文烈的耳朵靠近,极轻地说著:「这……我……其实我不是真太监。」
「你不是太监?」假装惊讶地叫道。
连忙捂著袁文烈的嘴,「文大哥!」尽量压低声线,左右张望,看到没有异动才放下手。
「你不要这麽大声,这是欺君之罪!会杀头的。」紧张地拉著袁文烈的衣衫,极细声地说著。
「你是怎样混进来?」
「我本来是凌州福山村人士,後来因为凌州城出现瘟疫,我爹娘便带我进城救人,爹娘在瘟疫过後就双双病倒,都去了。」想起爹娘,眼眶都红了。
「爹娘不在後,我独个儿留在城内生活,可是……可是就因为这张脸,经常有人来找麻烦。为了避免麻烦,本来我打算回山上住,却在离城时给当地一个富商捉了。他……他……唔……总之他是个坏蛋,於是我用了点迷药毒昏了他,逃出府外,怎知又被他的打手捉住。我誓死不从,他也奈我不何,又怕我有其他更厉害的药。最後他把我当礼物般送给某个王爷,那个王爷就拿我作贡品送到京城。一路上我都有想办法逃,但都给捉回去,他们知我想逃,守卫就变得更深严。最後,就在进宫第一晚,我用了点迷药弄晕了守卫,逃了出来。」
偷偷瞄了袁文烈一眼,看看他的反应,只见他微笑地望著;好像一点都不在乎他是逃走的贡品。古清泉安心了点接著继续说下去。
「那时我还不知这里已经是皇宫,想找路离开时,却看见有几个公公围著一个小太监拳打脚踢。他们打得那小太监半死後离去,我便走去救他;可惜最後他伤太重,过了两天他便死了,那个才是真的小泉子!我把他埋在小木屋的後院内,我还替他立了个小墓碑。後来我用药水改变容貌,装成小泉子,之後的事你都知道了。」
「那你是皇上的贡品,是皇上的人了?」
点点头。
「做皇上的人不好吗?为什麽要逃?」
摇著头,「我又没有见过他。」
「可能你会喜欢他呢。」
作家的话:
☆、(10鲜币)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我爹说有钱人都爱养男宠妾侍,他们不会真心喜欢一个人,他们只是爱尝鲜,爱长得漂亮的人,玩腻了就会抛弃。以前在酒楼工作时,一个很漂亮的男人告诉我,他本来是一个富商家中的男宠,可是那个富商娶了另一个男妾後便将他卖进青楼。他告诉我像我这样的长相要小心,不要步他的後尘。」
我气呀!那个死了的外岳父怎麽这麽多嘴?我才不是什麽始乱终弃的人!那个臭男人又想怎样?什麽步他後尘?我看他是居心不良,不想看到别人好!不过想深一层,如果没有岳父的贴身保护,这小奴怕己给人溶了。算了,既是我的岳父我就不和你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