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神还在看书,对于名字这件事情并没有多大的期望,“没有,主人定下就是。”
白九嘟嘟嘴,这么没追求,式神的名字从另外一方面来说也可以说是一种枷锁,在没有命名的时候,式神想要脱离主人的控制还有一丝希望,但是一旦命名,虽然能够反噬的了主人,但是之后却也会付出非常大的代价,因此,这也是式神并不敢随意的出现判心的原因。也是式神的主人不敢随意的欺压式神的原因。
地上的字符发出了淡淡的光芒,在这光前白九的面容像是笼罩上了一层圣光,式神模模糊糊的觉得有些熟悉,还没等他细想,就听到白九严肃的声音响起,“从今天起,我会给你绝对应有的尊重,我不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你做任何不能做的事情,但是同样的,你在之后不能做出任何不利于我的事情。”
式神放下了手中的书,跪趴在地上,行了一个大礼,“是。”
白九看了看手指,憋了一下嘴,还是下决心咬了一口,当下就疼得他整个人都不好了,“唉唉唉,快快,流点血不容易啊!”
式神:“……”本来严肃的不行的气氛哪去了?白九你就这么不能严肃的吗!
白九把血滴在了他的额头,额头上马上就出现了一个朱砂样的印记,然后,式神的样子也渐渐的变得清晰了起来,可是白九还没有来得及仔细的看,式神就不见了。
嘟了嘟嘴,白九把手指含进了嘴里,含含糊糊的道:“唔,这是你的名字……以后你就姓白,从本家,名……”
“名为起。”式神的声音想起来,同时,地上的字符化成了实体飞入了式神的眉心,白九皱了皱眉,“你是不是还有你生前的记忆?”
这个记忆,说的不是他附在他母亲身上的,而是他本人或者之前,或者是……几个轮回之前的记忆。
白起没有说话,白九也没心思继续逼问,这个式神的脾气再也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忠心这两个字就像是他的代表一样。
“虽然是这么说。”白九看了看地上带着逼人的金光的两个字,“这名字看起来平和,但是杀伐气息太重,我怕你压制不住……”
“无碍。”
白九托着下巴没说话,起了这么一个名字,他也能想到这人生前一定是个将军,再不济,也是活在战场上的人。
白起……白九皱眉想了想,决定还是要在有时间的时候去问一问夏炀。
……
……
今天是他们搬家的时间,再有一个星期左右就该开学了,白九和白老爷子都不舍得这里,但是也还是要搬走的。
不仅是这样,他记得,年露和他们上的是同一个初中,而且因为年露留了一级的关系,他们上初一的时候,年露应该在上初三。
唔,就是不知道年露到底是什么时候碰到的那个男人,白九皱皱鼻子,把自己的衣服一股脑的给扔到了行李箱里面。
“九九。”夏炀看不过去了,把被白九糟蹋成了一团的箱子又重新打开,“你先去S市吧,车已经在楼下了,我晚上就过去找你。”
白九瞪了一下眼,不想答应,“你不是说和我一起去的嘛……”
夏炀因为经常锻炼,小时候又和人学着散打的缘故,现在比他高了整整两个头,虽然白九脑袋并不大,但是对于自己只到夏炀肩膀这个位置还是有些许的不满。
夏炀揉了揉他的脑袋,“你乖,爷爷年纪大了,本来搬家就折腾人,那边的房子已经收拾好了。你先陪着爷爷过去,我把需要的东西收拾收拾。”
白九还有些不乐意,他在这之前和夏炀形影不离的,也就一直安安生生的什么事儿都没出,他算算,哪一次和夏炀不在一起的时候没出事儿的?
他现在可不敢随便的再离开他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