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看的浑身不自在的南璞玥忍不住羞怒道:“麻烦把你那看女人的眼睛从本王身上拿开!”
……沉默,继续用眼光调戏。
“我再说一遍,把你那双看女人的眼睛从我身上拿开!”南璞玥真的怒了,他从没有见过一个大男人敢用这种火热的眼神看他,当然,除了某个不怕死的!
“ 哦?你怎么知道我是在看你呢?”某人终于肯开金口了,想了一下,他故作惊讶道,“呀!不会吧!难道你喜欢我?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他。”
……
“你再敢轻薄于我,小心我剁了你的舌头!”他阴務的对他说道,满脸不信不你就试试的表情。
诸葛逸面色不动,心里不禁腹诽:这臭脸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啊,哎~这样想着便无奈道:“陵安王息怒啊,动气对伤口不好。”
要你管?!“大人若没事了便回房吧。”还是那般冰冷。
这是卸磨杀驴吗?他好笑的摇摇头:”既然陵安王不想留微臣了,那微臣便也不再叨扰了。”施礼告辞,干脆利落。
“慢走不送!”
脚下一顿……美人儿,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掰弯的!他勾起嘴角暗自坚定道,之后起身离去。
靠东面方向的一个寝室内。
诸葛逸解下今日某人为他绑伤口的手帕,接着捧在手心里开心的看了又看。
手帕上已然有许多血,他没有在意这些,他一心想的的只有今日那为他绑手帕的人,想着那个人的眉眼,想着那个人的专注,还有……那一点不想让人发觉到的心疼。想找这里,他笑了,开心的像个孩子,想必若能得到他的心,再多给他几刀,他都情愿。
洗干净手帕上的血迹,晾干起来,这时,敲门声响起。
☆、第二十九章.男子怎么了
“大人在吗?”
是将军?他这个时候来干什么?难道是关于战事?诸葛逸没有多想便走过去将门打开,施礼道:“将军请进。”
周叔兴笑容满面的迈入门槛,诸葛逸引他入座,随后他开心道:“左相,我们机会来了!”
诸葛逸淡笑着抬起一双利眼道:“将军有对策了?”
“呵呵,左相可知十三日后是何节日?”他捋了一把胡须笑意说道。
诸葛逸转眼一想:“中元节。”
“没错,就是中元节,传言那吴国三王爷喜欢看巫戏,而那日正好也有安排戏班去宴会表演,这么一来,我们是不是机会来了。”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看着诸葛逸。
“将军的意思……”
“没错,偷梁换柱!”
“将军可与戏班的人熟识?”这个计策也引起了诸葛逸的兴趣。
周叔兴得意颌首:“何止熟,那班主是我的前属下,只是几年前因年事已高便自动请职了,没想到再相遇时,他已成了戏班班主,今日大敌当头,正好得以相助,真是天助我也!”
诸葛逸若有所思,随后主动接手道:“既然如此,就让晚辈去吧。”
“呵呵,左相真是赤胆忠心啊,老夫也正有此意,论身手,我敢说军营中没有一人能高过于你,此事算是这样定下了。”说完皱起眉头,“但是还有一个问题,那巫戏中有与你一同搭戏的女性角色,考虑到事成后逃走,那女子必须会点武功,否则最后只能弃她离去!而想要找这样一位会些武功的女子,就说这洛阳,恐怕实属不易。”
会武功的女子吗?好像真的没有,不过……“我倒有一人选。”诸葛逸笑意深深说道。
“哦?是谁?”满脸好奇问道。
“那个人是……”诸葛逸有些笑不住了。
周叔兴大为不解,不知他在笑什么。
他咳了一下,正了正色说道:“那人就是陵安王。”
“啊?”周叔兴一听,甚是惊讶!“左相莫不是在跟老夫开玩笑吧?!”
暂且不说陵安王是男子,就说他那脾性,南璞国上下谁人不知,他要是能放下面子去演那略显矫情的巫戏,估计周叔兴能跳一段妖艳舞了。
“我没有开玩笑,我就是要他和我一起完成。”很是轻松的说着,却不想某人已经惊愣的说不出话来,他继续道,“将军不用担心,我有办法劝服他。”
“可是……陵安王是男子啊。”他忍不住道。
“男子怎么了?”诸葛逸看着他一脸认真,他解释道,“陵安王美貌南璞第一,不说男子比不及,就连女子都无人能胜,若是他稍作化妆,我们可以想象到时候会吸引住多少人的眼球,继而擒住吴之充那老匹夫不是唾手可得?”
其实他还是有私心的,想到能借此与南璞玥亲密搭戏,这么好的机会他岂能错过,而此时说给将军听的这个理由也是合情合理、所言不虚。
周叔兴沉思一想,确实有些道理,只要能说动他,此事算是十拿九稳了,他点点头道:“好,那说服之事就麻烦左相你了。”
诸葛逸笑着颌首:“时不可待,将军若没有其它事要忙,我们这便一起去找他。”
“好。”
说完,两人便行至南璞玥客房。
南璞玥招待两人落座,开口便问道:“二位今日来此可是有事?”
周叔兴看向诸葛逸,很明显,他与南璞玥平日没什么交情,一下说起这种事确实让他为难。
诸葛逸不急不慢的咂了口茶,随后笑容偏偏说道:“国家有难,匹夫有责,如今战争尚未结束,周将军刚刚与我商量了一件事,此事关乎我国成与败,而此次行动,我已同意前往,可是行动中还少一个人,今日听闻陵安王不想来此只做花瓶,于是微臣第一时间便想到了你,现下问一句,陵安王可否愿意牺牲一次面相与微臣一起行动?”说完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第三十章.,凭什么你让本王饰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