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承煜把他的手拉起,按在头顶,自己只以腰力猛地下压,让两人自胸口至小腹紧紧贴在一起。
“我下面操着你,前面肚皮玩着你的阳根……”他邪恶地舔了舔林之卿的喉结:“这儿还能玩你……你全身都乐在其中。”
林之卿哆哆嗦嗦道:“你让我死吧。”
殷承煜笑道:“好,那我就干死你。”
他提起林之卿,下面大刀阔斧地直进直出,近乎失控地进得更深。
林之卿手攀上男人的胳膊,似推开又似不舍地纠结着。
殷承煜一把扯住他的头发,让他的头也贴到肩上,自己低低地咆哮一声,一口咬在了林之卿的后颈之上,林之卿也在此时到了极限,手指在那人后背上挠出几道红印。
随后殷承煜便无力地扑到在他的身上,身下阳具仍是一抽一抽地射精。
这其实算是神智清醒时,第一次被人操出精来,林之卿在射的一刹,脑中最后一根弦就断了一般地想,自己彻底完了。
等到殷承煜象征侵略与征服的精液在自己体内释放时,那被冲撞到深处的感觉他眼泪都要滴出来。
林之卿脖颈高高扬起,与殷承煜保持着相连的姿态,久久不能接受。
而殷承煜则心满意足地趴在他的颈窝,在锁骨微微陷下去的地方轻轻啃咬舔舐,略带咸味的汗液与突出的喉结让他刚刚纾解的欲望又蠢蠢欲动起来。
于是他把手伸到两人中间,握住林之卿半软不硬的性器抚弄。
“你还要做什么……”林之卿慌乱地退一点,把殷承煜推开,两人相连之处轻噗一声才分开,那股液体便汩汩地淌出来。
殷承煜压倒他,自己并不插入那处,只是把两人的性器握在一起,合着两个人的精液抚弄。
他手指轻拢慢捻,直逗得林之卿不住挺腰往他手心里送,即使脸上还是不情愿。
殷承煜轻声细语地说:“食色性也,阿卿也觉得快乐,那何苦自个儿为难自个儿,只管享受即可。”
林之卿春囊紧缩,又是一股精液射出。
殷承煜还未玩够,硬逼着他到了几次高潮,射出的精液逐渐稀薄,最后射无可射,只见龟头顶的小孔一张一合,阳物再如何挑逗也不能全硬,那林之卿被难以到达的高峰逼得呜咽起来,只在他怀里不住辗转,四肢屈伸不定,却不知如何才能满足。
殷承煜这才罢手,居然就放着他在那不尴不尬的地方不理了。命跪在一旁的少年把他洗干净,送回原处,自己则浸回池中闭目养神。
他所修功夫实则有些阴损,乃采补他人阳气为自己所用,虽然时常夜御数人,但轻易不肯泄精液。今日床事太过愉悦,以至他在一次后居然还想再射,实在是犯了大忌。
殷承煜静静地引导真气在体内周循一环,才睁开眼。原本热气腾腾的池水,居然已经变得冰冷。
他自嘲地一笑,把长发甩到肩头,从池水中起身欲更衣,只听得门外有不寻常的动静。
他神色一凛,只披好外衣,便闪身跟那声响奔了出去。
想他殷承煜对这谷中设置一向自大的很,外人必不能擅闯此地还能全身而退,但眼前一道淡青身影却似十分熟悉此地阵法,来往皆是阵法最薄弱之处。
殷承煜与他几次擦肩而过,渐渐也摸清了他的套路,干脆停下喊道:“师兄好兴致,想那教中杂事已了,方有闲情来这谷中与小弟戏耍。”
那青影闻言,轻飘飘地落到一根竹梢上,冷冷笑道:“师弟莫非太过贪恋男色,心思都用在了怎么玩男人上,功夫差了这么多。”
殷承煜眉头一拧,一掌挥出,那根竹子连带后面一丛毛竹都被齐刷刷削下。
青衣人飞快闪过,才幸免于难。
只见他生的甚是高大,面容应是不错,只是一道血痕从左眼角直划到右边唇角,皮肉外翻,极为可怖。
“师弟原来是真人不露相,掌中剑进境如此迅速,是师兄唐突了。”
“师兄无事不登三宝殿,不妨直说。”
青衣人慢悠悠道:“近来江湖颇不宁静,为兄听闻有些狗屁正派要开武林大会……”他看了一眼殷承煜在微微露出的胸口与大腿:“要征讨南山妖孽。”
殷承煜更加不快,他这个师兄从小阴阳怪气,心思阴毒无比,自己与他一起长大,不知受了多少戏弄吃过多少苦头,后来更是吃了大亏。自从师父去世,他便趁机反出师门,再也不肯回去。这么多年,居然还是被这个人摸上了门,实在晦气。
“那多谢师兄关心,若无旁事,小弟也不便留客……”
“承煜,你就等那群所谓正道把你拎出来祭刀?”
殷承煜冷笑:“那他们也得有这个本事。”说罢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青衣人摇头叹道:“小子有眼不识泰山,有人找找麻烦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