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人最后亲自取一块白布,分开他的大腿,在阴茎后庭等隐私处反复擦拭,还对着窗仔细看是不是有污渍,确定完全洁净了才满意地点点头。
想那林之卿活到20岁,也是个爱洁之人,平素与师兄弟也会一块搓澡,但从没有众目睽睽下被人这样折腾过,何况是那儿,又羞又恼,麦色的面皮都涨的通红。
只恨有口难言,林之卿咬牙闭上眼,不去理会他们的动作。
直到一双温热的手抚摸到自己的皮肤时,林之卿才大吃一惊地发现屋里多了一个男人。此人来时完全听不到脚步声,如鬼魅一般。
林之卿暗道,高手!转念一想这样的高手必定是个身份挺高的人,不知怎的, 他想到传言中的好色老头子,又感到身上的触感,一阵恶心。
幸好那人没有多碰他,开口道:“果然好货色。”
声音并不苍老,清朗舒润,只是带着一股子轻浮之意。
林之卿心里一冷,难不成真这样走大运撞到南山老头?
他实在好奇,偷偷转动眼珠,眼角先扫到那人的衣袂,青金色长袍,一缕黑发垂到腰间,倒不是老人的样子。
那人走近,俯身对上林之卿的眼睛,挑眉道:“在看什么?”
进入眼帘的是一张极为端正的脸,如声音一般疏朗清俊,只可惜长了一双飞扬入鬓的眉,眉下一对水一样的多情眼,坏了整副正人君子像,平添几分邪气。
“哎,忘记你不能讲话。”那人轻抚额头,略带歉意道。
“来者皆是客,在下必不会亏待阁下。”男人指头点点林之卿的下巴,叹道:“长的真是俊,我都不舍得下手了。”
林之卿神色一凛,男人指头又点上他的胸口,道:“不必害怕,总归的极乐之事,阁下还需好好享受。”
说着,手掌拂过林之卿下体,衣摆凉滑的触感令林之卿浑身鸡皮疙瘩一片。
如此赤裸裸地躺在陌生人身下,真是说不出的……怪异。
男人眉眼一横,立刻有人送上一个托盘。
林之卿看不到那盘中有何物,可也隐隐觉得大事不妙,身上不自觉地做出反抗之态,即便明白这反抗根本无效,也控制不住。
“老实点。”男人按住他,笑道:“我不想挑了你的手脚筋,对着一个瘫子多没有趣,阁下也要体谅体谅我才是。”
说罢伸手在盘里拨弄一下,挑了一样,往他下体耻毛处一弄。
林之卿一激灵,不能说话,可还能发声,那痛呼就被堵在嗓子眼中,只能听到低低的“啊啊”,如小猫的呜咽。
男人听了这声音,兴致更高,干脆坐上塌,手中捏着个银质镊子,一根根拔除林之卿下腹的耻毛。
那儿是人的至敏感之地,每拔一根,林之卿都疼地一哆嗦,但是痛呼却再也没有了,只用一双眼恨不得剜下男人的一块肉。
男人下手很快,也毫不留情,不出一盏茶时间,已经拔得一干二净,下人送上热毛巾,擦拭干净后,那处就像初生婴儿般清洁溜溜。
男人拾起林之卿垂头丧气的性器,指头弹了弹,嘲笑道:“有毛的时候还看不出这么大,没毛了,还挺可怜的。”
林之卿羞愤难当,脸红得像关公,浑身不住地挣扎,也只是白费力气,冷汗从身上一层层滴下,身下的白布单子也湿了一片。
“这才刚开始,就受不了了?”男人把镊子丢进托盘,换了另外一个,按住他的大腿,把腿上的毛也拔得干净,如法炮制,浑身上下,除眉毛头发与胡须,身上的毛发都被清理掉。
大腿虽然比小腹疼得轻一些,可还是让林之卿要把一口牙也咬碎。
林之卿心道受此侮辱,若有来日必当加倍奉还。
男人似是猜到他的心思,把拔下来的几根毛发在林之卿眼前晃了晃,然后坏笑一下,嘴巴一撅,一口气吹得毛发飘在半空,荡了几圈幽幽地落在林之卿鼻子上,林之卿被弄痒了,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因为舌头被制。这喷嚏他打得不痛快,硬生生地堵在鼻孔中,鼻头都红了。
男人觉得有趣,继续逗他,在拔林之卿乳头上的毛时,用镊子戳着乳头上的小孔,调笑道:“太小了,不够吃呀。”
林之卿恨不得一头撞死。
最后男人又命人把林之卿翻过身,扒开臀缝。
林之卿怎见过如此阵势,登时剧烈挣扎起来,口中也呜呜呀呀地呼喊。
男人略恼,啪啪打了他几下屁股,把两瓣白花花的屁股上打出几道手印,道:“这儿不弄干净,还怎么用!”
林之卿自己都嫌脏没碰过的地方,就被男人分开仔仔细细鉴赏了。
“清洗干净后应该还不错……”他喃喃道,以镊子把后庭上的毛也一一拔除。
那儿的痛与其他的痛又不一样,林之卿狠狠咬着下唇,脸埋在榻上,浑身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