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于念,不仅是一点小火苗,简直就是个炸弹,一爆,就会引起剧烈燃烧。
偏偏于念哭得不过瘾,反正眼前是仇人的肉体,有仇报仇,此时不报非君子,一张嘴,就咬了上去。
人体力量最大的就是牙齿,保留着原始人类的特质,一口足以咬下一块肉。
于念既然发了狠,那就是不见血不收手,直到口腔中全是滑腻腥甜的液体,才意犹未尽地住了口。
庄纯一声不吭地忍受着,只是在疼得受不了时,才反咬于念的耳朵尖儿解解恨。
于念抬起头,庄纯挑挑眉,低头看了一眼惨不忍睹的伤口。
“你属狗的吗?”
于念大怒,张嘴又要咬,这一回,庄纯却不让他得逞,身体轻巧地一翻,把于念摆弄成骑乘式,让他坐在自己小腹上,一手勒住他的双腕。
“你放开!”
“不放。”庄纯皱眉,嘟囔道:“你再咬,我就……”
他伸出手指,在他的屁股上比划:“再进去啦?”
于念怒目以视。
庄纯反手拍拍他的屁股,轻浮地捏了捏肉,哑声道:“你被我插射了,我就不进去了,可以吗?”
于念哪会想到庄纯会提这么无耻的要求,结结巴巴地骂道:“你休想!”
庄纯笑而不答,眉梢眼角流露出魅人的风情,把于念看呆了。
沉醉在情欲的青年,本应是处于下位的青涩,却偏偏以强势的姿态凌驾在人之上。
处于成熟与稚嫩之间的矛盾,迸发出独特的韵味,饶是于念遍览春色,也没有见过这样的人物。
如果此时此刻,被欺负的人不是自己,那于念一定会以征服这个青年为己任,誓要拿下他做胯下之臣。
可惜啊可惜,现在是他为人胯下臣,让人翻来覆去地戏弄,奸了个昏天暗地,再无翻身之日。
庄纯是铁了心要把于念“伺候”得射出来,拉着于念的手,让他仿佛骑马一样在自己身上颠簸。
这时,纵然于念被操得昏头昏脑,也下意识地感叹,这小子的腰力真好啊,居然能把六十多公斤的自己颠起来,最过分的时候,还可以让阴茎几乎全部拔出来,身体落下时又重重地插进去,顶得他的肠子都一阵阵痉挛,酸麻地缠在一起。
每一次抽插,都恰到好处地蹭过前列腺,那里已经被摩擦得火热,稍微一碰就能引起于念的颤抖。
于念完全被他操纵着,脑海中只剩下欲望两个字。
“为什么还不射!”被插得最狠的时候,穴口几乎破了一样,又痒又痛,于念不仅也怨念起自己的不争气。
如果早射了,还会受这罪过吗?
但是,他根本不能自己摸一下,只能勉为其难,趁着落下的时候,尽量压低腰杆,让前方受到一点可怜的抚慰。
庄纯眯着眼,看穿了他的小动作,于是在下一次起伏时,他故意松开一点,让于念的身体后仰,两人的小腹不能接触,这样一来,唯一的抚慰也失去了。
于念愤怒地瞪圆了眼睛,庄纯搔搔他倔强的嘴唇,笑道:“要靠我插出来,你不能作弊哟。”
“滚你的作弊……啊!”
庄纯弯起唇角,大力地摆动腰肢,让身上的男人惊呼一声,手指惊惧地抓来抓去。
太快了,高潮就像火山喷发,一刻也不能停滞,于念的身体完全不自主地痉挛起来,只需最后一点点触碰,就足以击溃他的理智,彻底将他扯入极乐之地。
但,庄纯是那种让他痛快享受的人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关键时刻,于念只差临门一脚,但身体内忽然就空了。
于念顿时呆住,睁开迷离的眼睛,却发现自己被庄纯架住胳膊,提了起来,臀部已经稍微远离了能带给他快乐的部位,空落落地,没有了堵塞,肠道内积攒的润滑液体涓涓往外流,滴滴答答地落在庄纯肉红粗长的性器上,淋透了庄纯的阴毛,分外淫乱。
“瞧够了?”庄纯露出可爱的虎牙,问道。
马上要高潮,被人硬生生打断,是可忍孰不可忍,于念气恼地骂道:“你到底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