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下一片狼籍,每次被进出都有湿滑的液体被带出,痉挛的肉穴不断收缩,让紧陷其中的两根肉棒仿佛被一张灵活的小嘴不住舔吻吸吮,两人再也忍不住了,开始同时进出那个被撑开到极致的小穴,习惯被充实的内壁还来不及感到空虚就再度被充满,卡尔低头着迷的看着那个贪婪的小口吞吐两根硕大的分身的模样,宁思远内壁的强烈收缩和哥哥分身的挤压让他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天堂。
宁思远的性器高高耸立,在男子的衣服上磨擦,不断吐着清液,把男子的衣服弄得到处都是深色的痕迹,他硬挺的乳珠隔着柔软的布料摩擦男子厚实的胸膛,男子一手抱着他的头吻着他的唇,一手捏住他一颗乳头拉扯,近乎肆虐的疼痛掺进强烈的快感中,化作一种异常的甜美快感,让他忍不住更加挺起胸膛渴求他的蹂躏。
宁思远完全忘了自己一开始的不甘,在两人的轮流夹攻下,他失神的双眼流下快乐的泪水,身下的性器被折磨到再也射不出什么却还是精神十足的挺立,而身后的小穴被强力的抽插操得几乎无法合拢,在两人终于心满意足的从他体内退出后,被插成一个圆形小口的肉穴缓缓合拢,艳红的穴口处一丝白液缓缓流出。
宁思远并不知道那两个人是怎样帮他清理身体的,因为他已经被干晕过去。
等他迷迷糊糊清醒过来的时候,室内明亮的自然光线,让他知道现在是白天。
身体一动,全身的肌肉都在抗议,比他以前负重长跑一万米还要来得酸痛无力。
那两个禽兽!
然后他马上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危险处境。
那两只禽兽一左一右把他紧紧夹在中间,一个搂着他的腰,一个把手放在他的胸口,无论他往哪边转动脑袋,都能看到一张熟睡的脸。
他心里顿时警铃大作,虽然他很想掐死他们,但现在他是有心无力,如果这两个禽兽醒来,不知道还有什么样的悲惨遭遇在等着自己。
当务之急是先离开这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只是现在这情况,他怎么在不惊动这两个混蛋的情况下下得了这张床才是大问题。
宁思远小心翼翼的抬起放在他胸前的手,再拉下搂住他腰的那只大手,其间左边的人动了一下,吓得他顿时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幸好对方只是翻了个身,没有别的动作,他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
宁思远以他平生最轻柔的动作坐了起来,不敢从两人任何一人身上跨过,怕动作太大会惊醒他们,只能用丢脸的姿势蹑手蹑脚地爬到床尾,再小心翼翼地爬下床。
脚一碰到地面就险些软倒,他咬着扶着床沿,觉得全身最痛的就是某个不能言说的隐私部位,又酸又痛又涨,只一动就牵扯到,痛得连连倒抽冷气。
身上没有昨晚黏腻的感觉,应该是昨晚他昏迷过去时他们帮他清洗过来。
而他的衣服就放在床边不远的椅子上,看上去也洗过了烫好了。
轻手轻脚的穿好衣服,再把放在一边的钱包手机拿上,宁思远飞一般的逃离了那间带给他无限屈辱的房间。
一出门就被这幢房子的内部装修豪华程度吓了一跳,心里顿时生出把它付之一炬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