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祥晖大叫:“那你就让我懂啊!为什么什么也不解释就走?”
鲁见天惨然一笑,“就算你懂了,又有何用?太晚了,你的爱……迟了……”
江祥晖一头雾水,“你倒底想说什么?”
“现在无论说什么也没用了!”鲁见天狠狠地咬了咬下唇,努力稳住手中不断颤抖的宝剑,厉声道:“少废话!转身!”
江祥晖依言转身。
“到书桌前去!”
江祥晖被鲁见天押着到了书桌前,“快写!”
“好,我写。”江祥晖缓缓抬手,似乎想整理一下发髻,摸上了软玉簪。
他猝然转身,一道寒光自手中射出,擦着鲁见天脸颊而过,划出一道浅浅的伤口,鲁见天瞬间全身无力,还未意识到是什么原因,就坠入了深沉的黑暗里。
江祥晖木然地看着鲁见天颓然倒地。即使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即使他亲手用簪中的小刀制服了鲁见天,仍然觉得自己好象在做梦一样。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前一刻还软语温存,怎么就突然之间、毫无预兆地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鲁见天悠悠清醒,发现自己身处江祥晖的寝室,而且又躺回了床上,只是被摆成趴伏的姿势,双手双脚都被绳子分别捆在四角的床柱上,他用力挣扎,却毫无用处。
江祥晖的声音在他耳边幽幽响起,“别白费力气了,这四条绳子加拧了牛皮索,就算你手里有刀一时半刻也割不断它。”
鲁见天顺声扭头看去,这才发现江祥晖坐在床头,脸色铁青,眼睛里充满了压抑的怒火,“为什么那么做?是什么使你竟然拿刀威胁我?咱们前半夜不是过得很开心吗?你不是也很喜欢和我在一起吗?怎么就为了那五个郡和我刀剑相向?你究竟是什么人?”
江祥晖越问越怒气勃发,俯身瞪视他,“以前我问你你不回答,我也迁就你不问了,现在我要你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把你的一切身家都给我交待清楚!”
鲁见天咬唇不语,江祥晖扳开他的口,“不许咬嘴唇!”他用食指揉着鲁见天咬出的深深齿痕,鲁见天想把脸转开又被他以手定住,干脆闭上眼,不看也不理他。
江祥晖坐到床头、鲁见天面前,捏住他的下颔往上抬,迫他面对自己,放肆地抚摸他的脸,从额头到下颔,细细地摸了个遍,最后停留在他唇上不住来回摩擦。
身体被捆绑着按压住,以极其屈辱羞耻的姿态趴跪在男人面前,鲁见天羞愤欲死,江祥晖凑上来吻他,他转头躲避,江祥晖却一直追逐,最后准确地噙住他、咬住他的舌尖,不让他有任何逃避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