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咳咳…二长老勿怪,弟子唐突不知刑堂规矩,还请二长老念在弟子初犯,从轻发落。弟子日后一定谨记教训,刻苦修行,不叫二长老失望。”还好记得二长老是个自虐狂苦修者,补救地讨饶表决心,林礼把身子拱得更低。虽说姿态做得不错,但林礼忘记这些天和二师兄交流时总喜欢带着真元挑逗,这不是个好习惯,比如说现在那二长老的眼神越发的怪异了。
“既然如此,擅闯禁地本应该重重责罚,念你年少且态度端正,就罚你往刑房各处参观一趟,也好给你长长见识,他日你师父回来也莫说老夫欺负了你。”大手一挥,不知从哪里跑出来两个童子,虚引着林礼往侧面一闪木门走去。林礼还想催死挣扎一番,抬起头可怜的小眼神运得十足,泪汪汪的别提多楚楚可人,但那二长老竟然换了后脑勺对着自己,总归是棋差一招。终于等林礼并两个侍童消失在木门后面,二长老那不苟言笑的脸罕见地勾了勾嘴角,轻轻摇头自言自语:“这小子,竟和当年的凰儿那般相似,呵呵,也罢,看样子也是个胆大的,稍微戏耍他一番也是无妨。”说完不由得又皱了皱眉,叹了一声:“唉,没想到一晃眼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凰儿,宗主,呵呵……”
作者想说的话
嘿嘿~其实二长老也没那么木讷~这一宗门的禽兽哪有真正木讷的,从这一点就看得出来二师兄卧底得不专业╮(╯_╰)╭
第四十五章、刑房一游(微H)
转过门角,林礼发现面前出现了一串向下的梯级,像是从岩石缝儿里凿出来的,歪歪斜斜不平整。痛苦的呻吟也是从哪里面传出来,比在回廊里听得更真切,夹杂着谩骂和讨饶,真叫一个撕心裂肺。林礼有些发憷,但一前一后两个童子马着脸不紧不慢地走着,后面大堂里还守着个喜怒不辨的二长老,只能硬着头皮下了台阶。
石梯绕来绕去,陡峭的地方甚至不得不扶着凸出的石墙才能稳住身形,约摸下了一百级,终于两扇牢门在火把忽明忽暗的光线下出现在林礼的眼前。很快走到门边,那两个小童越过林礼掏出钥匙打开一把看上去很老旧的铁锁,抽了手臂粗的铁链子才将牢门打开。林礼期期艾艾地在那监工无声的催促下走了进去。然而牢房里并没有想象中的血腥场面,反而一股熟悉的檀香味馥郁扑鼻。林礼早就已经知道这味道是浮屠宗特有的媚药胭脂醉的味道,像极了檀香却有着与之相反的淫邪用途。难道这刑房里的刑罚并不如自己想象中那样残暴血腥?林礼恐惧的情绪意外被这媚香安抚了,好奇心又浮了上来,不等那两小童再催,自行往前走去。
通过一条插满火把的过道,左右两侧联排的牢房出现在林礼眼前,那情形叫林礼愣在当场,站在过道中间,迈步动步子。
“这里是刑房的第一部分,主要关押的是从宗门各处抓来的卧底,探子,这样的刑罚对本门弟子来说或许并不为惧,但对于这些人,呵呵,恐怕是生不如死。”右边的小童声音带着阴气,明明看着不过七八岁年纪,但话语间透着老辣狠厉,全部似孩童。
那牢房不过方寸之地,三四个光着膀子的大汉挤在一起,簇拥着中间或悬吊或捆绑在石柱上的赤裸男子。那些男子大多面容消瘦,眉目青黑,表情痛苦,像是受了极大的折磨。再看那些男子身上青紫纵横,分辨不清是掐痕,鞭痕,还是掌印。尤其的胸前臀瓣更是红肿不堪。有男子被铁链拴住腰部吊起,肉穴和口中均插着男人的阳物,进进出出的不能言语,偶尔换气或是一人出精,呛咳得撕心裂肺,还未等哀嚎一声就又被下一根肉棒塞住了嘴。有的人却是被悬得更高些,被男人从后面抱着大大分开了双腿,铁柱一般的肉棒在后庭里飞速耸动,进出间肉棒上隐有血迹。
“呃啊啊,放开我,你们放开……咳咳……放开我,混蛋,下流,无耻!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混蛋,快放开!”右侧一名男子清晰的话语引起了林礼的注意,转过头去,只见那人身上衣衫凌乱挂在腰间臂弯,看绸缎颜色精致华贵,不像是寻常弟子。再看那男子年纪轻轻,细皮嫩肉,生的一副好相貌,然而五官纠结,惊恐愤怒还带着些许孩童似的茫然。
“呵呵,这位小公子好模样,今日这差事倒是便宜,哥几个晚些出去一定要好好写过管事,是不是啊,哈哈哈”背后正握着细腰猛烈撞击的瘦高男人笑得猥琐,三角眼眯起,目光不善。但因为背对着胯下之人,也只有牢房外的林礼与两个小童能看得真切。“哟,正说着管事的就来了,哈哈,弟子三人乃是雨花峰门人,今晨在供奉阁接的任务,多谢管事的分配这么个好差事。”林礼这才知道原来供奉阁还有这种任务,看来平日自己看得并不仔细。
听到男人的话,正受刑的那人猛地抬头,目光在三人中转了一圈回到林礼身上,显然把林礼当做了此间管事,愤愤地说道:“你们浮屠宗欺人太甚,我不过奉家师之命借道办事,怎想贵宗门人不分青红皂白地绑了我,不细细询问反倒私上酷刑,我若不死,今日之辱我定不会忘记,我飞霞观也不会忘记!”
“飞霞观?”林礼觉得好生耳熟,像是在哪里听过,虽不知前因后果,这少年恶言相向,纵然情况特殊林礼也不愿弱了气势更不愿弱了师门的威风。略微调整了面部表情,倨傲地说道:“呵,你说借道便借道,这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既然你未存坏心,我浮屠宗也是好客的,先尝尝我们的待客礼仪,说不定公子舍不得离去,留下来入了宗门,日后我少不了关照关照师弟。”说道这,林礼目光停留在那进进出出的肉棒上,呆愣了一瞬,幽幽地说道:“有熏香助兴,有众位师兄伺候,如此享受之事,公子还不领情……”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最后这具被林礼吞了下去,他也知道这句话说出来有些不合时宜。
“呸!你们这些下流无耻之徒,干的这些污秽淫邪的勾当竟然还如此不知廉耻!”那少年听到这一番谬论一时呆滞,回过神来狠狠啐了一口,大骂:“己身不堪也就罢了,还以为天下人尽皆如此,简直荒谬,荒谬至极!哈哈,可叹我如今不由自主,不然即便死了也不叫尔等如此糟践。”
“哈哈,可不就在干淫邪勾当么?”林礼特地将那个干字说得重了些,那少年面红耳赤,也不知是被吊着气血倒流还是被林礼气得如此。这时,牢房中抱肘看戏的一个师兄突然惊讶地叫了一声:“啊,你不就是当日福地洞天里的那个……”才说了一半就蒙了嘴,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赶紧背过身去,见那少年还在喋喋不休,发狠地将胯下阳具粗暴地塞进那人嘴里,捏着下颚抽插起来,少年前后同时被侵犯,涕泪交加,再也维持不住那正气凛然的表情,想必很快就会和隔壁牢房中众人一样,变得麻木痴傻,失去神智。
林礼自然不会全部记得那福地洞天里与自己有过鱼水之欢的师兄弟们,但猛地打个照面也还是颇为尴尬,再看那一群人干得起劲,林礼自己的身子也有些发热,后庭湿润,下体分身也微微抬头。怕看下去会窘态百出,林礼急忙加快了步子通过这一段过道。
过道不算太长,平行向前,没有坡度,林礼且行且看约莫一盏茶的时间便来到了下一扇门面前。身后小童如法炮制,打开牢门,更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然而林礼走进去却看到另一番景象。几个巨大的炼丹炉稀疏地摆放在空旷的山腹之中,数十名弟子穿梭其间,手中捧着匣子宝瓶等物,还有些看似高阶弟子正面目凝重地操纵丹火炼制。若不是这些弟子均身无寸缕,这里更像是丹房而并非刑罚之所。
“此处乃是刑房的第二部分,主要关押门中犯事弟子,吞阳弟子用铁铸假阳具塞入后庭,再用锁扣锁死,采阳弟子则用铁环锁住阳具。刑房中所熏胭脂醉是特制,效用是寻常百倍之巨,受刑弟子时时刻刻都在承受情欲的侵蚀却无法得到纾解,还必须不停劳作,这是对本门弟子特设的刑罚,公子觉得如何?”最后一句,小童的声音带上了些许调笑的色彩,林礼讪讪地奉承刑罚高妙,必然会让犯错弟子身心皆服。心里却咋舌,这等刑罚叫人如何承受得了,果然之前想得太天真了,原以为左不过鞭打之类,怎会料到会有这奇方妙招。林礼暗暗告诫自己,决不可落到这种地步,否则那才真的度日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