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突然出现异物的不适,让梁修言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莫俊宁不断舔弄著他的性器分散他的注意力,然後伸入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
三根手将後穴撑开,梁修言已经有种涨涨的感觉。虽然在游戏里连双龙都接受过,可现实里还是个处男的梁修言依然特别紧张,“学长,不要……”
莫俊宁感到自己的手指被内壁紧紧地夹住,也知道他是太紧张了,於是不停地安抚他,“放松,没事的,相信我。”
在男人催眠似的声音下,梁修言总算放松了下来,专心享受男人高超的口技。
而莫俊宁自然趁这个机会,让梁修言转过身背对著自己,然後拉开自己裤裆的拉链,那根早就硬得发疼的阴茎一下子跳了出来。他抬起梁修言的一只脚,迫不及待地从後面捅了进去。
“啊啊啊!”梁修言大叫起来,也不知是因为爽还是因为疼。
莫俊宁从大学就对这个学弟眼馋很久,忍了这麽多年,现在真正进入到对方的身体里,将他积蓄多年的欲望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啊哈……慢点,学长……我不行了……”男人的疾风暴雨让第一次被操的梁修言如何受得了,他只觉得那个力道和速度,就如同一根发烫的铁柱在身体里肆虐,快要把他的肠子捅烂了一般。
43 塞进去(激H)
男人听到他带著哭腔的求饶,才放慢了速度。先将阴茎退到穴口,再突然插进去,顶到他体内凸起的那点。
“啊啊!”最敏感的地方被狠狠地顶到,恐怖的快感如潮水般向他汹涌袭来,让梁修言爽得大声浪叫,“爽死我了!再操我!再用力操我!”
可男人偏偏不让他如愿,没有狠狠地捅进来,而是用巨大的龟头在那一点上反复打圈。梁修言被他的慢动作就快折磨疯了,虽然这样也有快感,可感受过刚才猛烈的操弄,那一点点不痛不痒的快感,只会让人愈发的欲求不满。
“不够……学长,像刚才那样用力干我……”
话音刚落,男人的性器又猛地插了进来,一下子干进肠子的最深处。
“啊!太深了!”感觉肠子就快被捅穿了,梁修言吓得大叫,随即男人强有力地不停抽插,一下又一下,都通到难以想象的深处。在这样毫无怜惜的操干下,梁修言被捅得无法说话,“嗯哈……慢……我……嗯啊……”
他的一只脚被男人抬起,另一只脚则踮起方便男人更深入地干他,他仅能背靠著男人支撑自己的身体。可在如此激烈的抽插下,他只觉得天旋地转,自己如同是一只在欲海中被浪潮席卷的小舟,根本无法掌控方向,只能迎合男人的节奏而晃动。
“喜欢我这样干你吗?”莫俊宁舔著他的耳框,在他耳边低昵。
“啊哈……喜欢……我喜欢你……”梁修言转过头,想吻身後的人,结果只擦到了对方的嘴唇。
可这样的表白,还是引来了男人更激烈的撞击。又大又粗的阴茎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带给他难以想象的快感,同时,之前忍下去的尿意随著想要射精的欲望一起涌了上来。
那一阵阵的尿意让他惊恐不已,可在男人的操干下,这种感觉竟然越来越强烈。
“学长……停下,我想尿尿……” 梁修言低声抽泣著,他只有摒住小腹,才能拼命忍下去想要尿尿的冲动。
梁修言温热紧窒的小穴原本就让莫俊宁爽到不行,何况现在还主动收缩,将自己的阴茎紧紧缠住,连一向自认耐力极好的莫俊宁都觉得自己要被吸出来了。他将梁修言的另一只脚抬起,如同是儿童把尿一样的姿势,“那就尿出来好了……”
“不行,太丢脸了……学长,学长,停下……”男人比之前更猛烈的抽插起来,可能是因为紧缩後穴的缘故,或是强忍著尿意,快感反而成倍地积累。可理智又要提醒著他,不能射,这样射出来的是尿不是精液,如果被操到射尿的话,他就没脸见人了,於是只好将想要射出来的欲望强忍了下去。
“这里本来就是尿尿的地方,有什麽丢脸的呢?”坏心眼的男人还在他耳边引诱他,“快点,尿出来就好了。”边说著,边摆动腰身拼命往梁修言最敏感的那点撞击。他要看到这个人为他疯狂,为他抛弃一切廉耻的样子。
“学长,饶了我吧……求求你……我真的要射出来了……”梁修言哭喊著哀求,明明要高潮了却偏偏不敢射的痛苦反复折磨著他。
“那就快点射出来吧……”
梁修言摇著头拒绝,可在男人疯狂地操干下,没坚持多久就大叫著射了出来。
“啊啊啊!”
他只看到有黄色的液体如一道线喷了出来,他已经无暇去想那究竟是什麽液体。之前累积了过多的快感现在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一下子喷薄而出,让他几乎晕死过去。
许久,梁修言才从持续激烈的高潮中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正被莫俊宁半抱半搂在怀里。本来还是挺温情的场面,可当他一看到马桶里黄色的液体和滴落在地上的那几滴,让梁修言羞愤地想死,他连忙过去按下冲水的按钮,然後用手纸将地上残余的液体擦掉。
而莫俊宁看到两条光溜溜的腿在自己面前晃不说,竟然还撅起屁股露出一张一合的小穴,小穴因为刚才的操弄而有些红肿,与穴口残留的浊白液体形成鲜明的反差,显得特别淫靡。精液随著小穴的收缩而流出,沿著臀缝往下流,流到大腿上,勾得莫俊宁刚刚平息下去的欲望又有抬头的趋势。而那个罪魁祸首还没有半点自觉,让他恨不得就势捅进去将他操得死去活来才好。
听到“哗啦啦”的水声梁修言才舒了口气,虽然脸还是热的发烫,不过总算是毁尸灭迹了。
“等等……”
可他还没高兴多久,就又听到那个恶魔的声音。
“干……干什麽?”梁修言紧张地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