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学长这麽在意我,梁修言暗自得意,“比珍珠还真。”
“那你一定希望再来一次。”
“喂,喂!”
这是什麽歪理,可惜不等梁修言拒绝,又一次被男人扑倒。
“莫俊宁,你他妈的混蛋!”
“别插进来……嗯哈……”
“啊!大屌干得我好爽!再用力干我!”
“学长,射给我……射在我的骚穴里!”
“啊啊啊!好烫!射死我了!”
於是,房间里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过了很久才停下。
这回,梁修言已经没有力气自己站起来了,完全靠著莫俊宁将他从地上扶起来。莫俊宁是将人拆骨入腹,吃得渣都不剩。梁修言是愁眉苦脸,连走一步路後穴都牵扯著疼。
哎,谁让自己是自愿的呢,谁让自己还特别配合呢,谁让自己喜欢他呢。
梁修言在那暗自叹气,莫俊宁则熟练地找到了之前石怀仁触碰的那个机关,轻轻一按,石门便开了。
“原来里面还有个房间,”梁修言看著一道墙壁就这麽变成了一扇门,惊奇不已,“学长,你是怎麽知道的?”
莫俊宁当然不会说,这可是以後玩各种花样的借口,用来增加做爱时的情趣,於是便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
幸好梁修言也不细追,一心只想著赶快完成任务,离开洞穴,赶紧下线。
两人各怀想法,走进密室。
密室与外面的房间确实完全不同,这里布置得非常奢华,除了一样阴暗只能靠油灯照明外,可以说完全像大户人家的厢房。
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就坐在那里,白衣黑发,手中拿著一把小刀,正低头刻著一块木块。那景象,就如同一幅水墨画。
这麽漂亮的画面,梁修言都有些不忍破坏,不过再怎麽说,还是先完成任务要紧。梁修言轻咳了一声,试探性地问:“石师兄?”
青年恍若未闻,连头都没用抬。
梁修言只好继续说:“石师兄,我是师傅新收的弟子,师傅派我来看看你在这过得可好。”
石怀仁这才抬起了头,问:“孟浪庭还认我这个徒弟吗?”
“当然,师傅一直跟我提及你,说你天赋了得,是个练武的奇才,对於当年的事,他也是迫於无奈,至今心里内疚。”
“呵呵,”石怀仁扬起嘴角,笑容中说不出的讽刺,“迫於无奈?心怀内疚?”
咦,好像有什麽隐情?梁修言听他这语气,好像话里有话,不过他也没时间分析这个,而是顺著石怀仁的话说:“那是,所以师父不是特意派我来看望你吗,师兄你有什麽不满意的尽管提,我看这地方就不好,常年晒不到阳光怎麽行……”
梁修言可是跑销售出声,这套近乎的本领是一套一套的,洋洋洒洒说了一堆,师兄什麽的,叫得朗朗上口。
石怀仁听他说话,脸上不见喜色,反而幽幽叹了口气,说:“他至今都不肯来看我吗?哎,罢了。”
听这哀怨的口吻,梁修言再傻都明白了,这分明就是多角恋啊!看不出孟浪庭平时一副正派大侠形象,没想到负完一个又一个,玩完男的玩女的!呸!梁修言在心里唾弃他。
“师弟,不知可否帮师兄一个忙?”
“师兄你尽管说,我一定忙。”现在梁修言认定了孟浪庭是陈世美,对石怀仁是无限的同情,虽然他还没搞清究竟谁才是第三者。
“你回去便告诉师父,说我已经过世,你只见到我的尸骨。”
“没问题,小事一桩。”梁修言拍著胸脯保证,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石怀仁打算与那负心汉恩断义绝、开始新的人生。
可惜後来事情的发展证明明显是他想简单了,当然,这是其他隐藏任务,与他无关了。
梁修言答应下来後,石怀仁为了表示感谢硬是送了个礼物给他。梁修言没想到带句话就能有奖励拿,而且还是少有的饰品,可高兴坏了,赶紧看属性。
“与心爱之人发生性关系时,增加淫荡属性百分之五十。”
梁修言愤怒了,谁要这种奖励啊!他恨不得当场扔了,但转念想想总归是件装备,便还是放进了包袱了。
说不定哪天需要呢,梁修言瞄了眼莫俊宁,心里打起小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