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发文时间: 9/9 2011
恬熙神色木然的起身,在悄然走进的轻雯栀香的服侍下披上衣裳,随後强忍著全身的酸痛离去,至始至终,都没有回头看仍旧酣睡的李勤弓一眼。他们一行人从小道快步离开别苑。就在别苑侧门外候著一辆并不起眼的马车。严钢就候在马车边,见他们过来,快步上前。恬熙看到他,并不多说废话,直接说:“去转问他一句话:‘大魏的江山社稷,他可以有心无力。我,他难道也要置之不理?”
严钢点头应下,待他动作不甚灵活的上了马车後,严钢在他身後突然叫住了他,恬熙回头。严钢深深的望著他,庄重的向他施以大礼:“娘娘,苦了您了!”恬熙淡漠的看著他,转身不发一言的钻入马车。
几乎是几个人刚刚坐定,车夫便催著马车连夜赶路。宋鸿斌撑不了多久,他们必须赶快回去,否则就要露出马脚了。马车非常颠簸,毕竟比不得平日里恬熙所乘的鸾车肩舆。他和侍女们被颠得身体不断摇晃,而一股黏糊温热的水液缓缓从媚穴中流出,恬熙都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裙子已经被濡湿。
他面无表情的唤著栀香,以眼示意。栀香忙从包裹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递上。恬熙接过,将瓷瓶中的药丸一口气连吞了五六颗。栀香忙慌著喊道:“娘娘,不用吃这麽多。小心伤著身子。”恬熙摇头,硬是将药丸吞入:他的体质不比寻常人,若不多吃点,难保不会药力不够仍旧暗结珠胎。还不如多吃些确保万无一失。
等到回了别宫,从他们离开的那处小门,宋鸿斌正等著。见他们回来便松了一口气,也不提灯,带著他们抹黑顺著原路又返回了恬熙被监禁的住处。薄桃忙迎上来,为恬熙解下披风并为他擦脸。恬熙疲惫的抬手,说:“给本宫净身!”薄桃心里一酸,忙答道:“是!”
说是净身,其实不过是用一盆温水为他擦拭身体。回想起往日里恬熙每日沐浴时需要动用三四十人力的排场,薄桃几个几乎都要为他委屈的哭了。强忍著心中的酸涩,细细的为他将全身擦拭干净。轻雯轻声询问道:“娘娘,可需要为您揉捏一下?”恬熙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随後懒懒翻身,後腰上两排对称的指印鲜明的刺眼。轻雯咬咬牙,努力不去看,而是细心温柔的在他光滑的脊梁上推拿。一路下滑,终於来到指印处时,她不厌其烦的在那上面推拿,企图将淤痕退散开来。
可能是这无用功做得实在是太久,恬熙终於忍不住开口道:“好了,换个地方。本宫那里都要起内伤了。”轻雯忙极力收敛泪水,强笑道:“奴婢刚刚走神了,娘娘莫怪!”恬熙嗯一声说:“行了,本宫要休息了。”轻雯看著他全身的新鲜欲痕,抬头看著围在床边的薄桃栀香,从床上下来。她们放下床前的帷帐,最後看一次一直若无其事的恬熙,终於忍不住无声哭泣起来。帷帐後,恬熙全身赤裸的沈沈躺在被褥间,似乎已经睡著。
三天後的四更夜,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恬熙一看来人,竟是李勤弓。他大吃一惊,脱口而出道:“你疯了,怎麽这麽著过来了?”李勤弓却表现得非常镇定,他熟络的握住恬熙的手,恬熙只有那麽那麽一瞬间难以察觉的僵硬,随後便顺势跟著他一起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