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
叶定情绪很低落的把那天早晨发生的事如一告诉了他,只不过抹去了自己和乔白同居在一块的事。好在威尔斯似乎也没多在意,只是抓住重点问道,“你说,他消失在了锣鼓巷?”
“嗯。”
“他现在回来了吗?”
“早晨刚回来。”
“你有问他吗?”
“没有。”
威尔斯若有所思地想了片刻,然後从口袋里摸出一只指甲大小的黑圆形物体,交到叶定手中。
他说:“你先装作什麽都不知道。找个机会把这东西别到他的身上。”
“这是……”叶定迷惑地看著他。
威尔斯痞痞一笑:“监听器。”
和威尔斯分别後,叶定没有去医院,直接回了家。
家里很安静,凌乱的屋子不知何时已被收拾的整整齐齐。乔白趴在床上,睡的死沈死沈,偶尔还打著轻微的葫芦。
他是做了什麽呢?这麽累。
杀人……很累吗?
叶定在床边站著,盯著他搭在枕头上的手。
那手,真是漂亮,修长而洁净,指甲修剪的很匀称,像枚新月,十分具有艺术家的阴柔气质。
可是,这双手……曾经做过什麽?
叶定不敢继续想下去,将卧室的门轻轻合上,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继续抽起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