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尿液很快就变成了一个小水塘,不断往外扩张的蔓延到了男人的腿边,然後沐澈就看著那暗黄色的液体碰到了男人的身体,并且延著他的小腿一直流到了脚趾。
“坐下!”
还不等沐澈去消化那两个字,严正均已经弯下膝盖,坐进了自己的尿液里。
沐澈觉得自己已经快疯了!
“来,让你的奴隶看看你喝尿的样子。”
“够了!你们两个已经够了!”沐澈真的快疯了,冲过去抱住严正均把他拖到了自己的身边,伸手就把那根管子拨了出来。
“唔!”沐澈拨得太急,严正均痛得闷哼一声,弓起了身子。
弓起的身子正好让沐澈紧紧的抱住了他,沐澈的手却在止不住的发抖。他真不敢想像严正均这过去的十几年是怎麽过的,这个男人到底受了多少折磨才活到现在?
“阿君!”锺禾闻冷冷的叫著,手中的马鞭指了指那滩尿液。
抱著他的沐澈明显感觉到严正均的身子一怔,然後低声到,“阿澈,放开我。”
“够了,我替你喝!我替你去喝!”
“你?你配麽?”锺禾闻冷笑,继续叫到,“阿君,过来!”
这次严正均没有再犹豫,挣开了沐澈的手,转身又膝行著爬回了那滩尿液边,然後低下头,府身把脸伸向了地面。
沐澈就看著他,伸出舌头舔了那滩水,然後收回了嘴里。同样的动作重复了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沐澈是麽?”锺禾闻高傲的看著他,第一次那双眼睛中充满了像看垃圾一样的鄙夷。不等沐澈说话,锺禾闻一脚把严正均的脸踩进了尿液里,踩著严正均的头,冷声到,“你记住,他今天受的这些折磨都是因为你,因为他想背叛我们跟你在一起。你如果想让他过的好点,就离他远点,远远的,越远越好。”
身体止不住的发著抖,就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发抖。那一刻沐澈只感到自己孤立无援,几乎快要支持不下去。他受不了他们这样折磨严正均,如果他离开可以让严正均不再受这样的折磨,他就走,走的远远的,他真的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严正均突然剧烈的咳了起来,也许是被尿液呛到了,锺禾闻也踩不住本能挣扎著的严正均,只能放开脚让他抬起了头。
严正君又咳了几声,嘲讽的对锺禾闻说到,“锺禾闻,你还是玩那一套威胁恐吓,你是欺负阿澈还没有调教好,承受力还不够,想吓走他是不是?”
“方法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你何不再等一分锺,听听你的奴隶会怎麽回答?”
“这种没有意义的答案,我没兴趣听!我说过很多次了,我要解除契约,跟他没有关系。就算你今天把他吓走了,我一样会继续。”
“那为什麽你不敢听他的回答呢?”锺禾闻说著,转头看向了一边的沐澈。
锺禾闻的坚持让严正均忍不住皱眉,只能看向了沐澈。
沐澈也愣愣的看著严正均,那双看著他的眼睛黑亮有神,带著隐忍、坚持,却没有期待。看著那眼神,沐澈仿佛听见一个声音在自己的耳边说──放弃吧,如果真的很辛苦,那就放弃吧,我一个人战斗就好!
“我,随时听从主人的招唤,主人叫我我就来,主人叫我走,我就走。”他现在没办法帮到严正均更多,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严正均来决定他该怎麽做。
听见沐澈的回答,锺禾闻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勉强笑了笑,“那麽看来我们没什麽好说的了,我们还要继续调教这个不听话的奴隶,不方便留客,请回吧!”
男人终於开口让他走了,沐澈也知道自己应该马上走,但是要他扔下严正均就这样离开,他怎麽也迈不开脚。他不想走,不想留下严正均一个人在这受折磨!
“怎麽?舍不得啊?要不要我们牵著阿君送送你?”看沐澈一脸难分难舍得纠结相,方天诚这才觉得出了口恶气的大笑起来。往前走了几步挡在了他和严正均中见,连最後这几眼都不想让他看。
沐澈突然又望向了锺禾闻,“我求求你们,不要伤害他,他也是你们从小一点点照顾到大的,不要这样伤害他。他是个心软的人,如果你们好好对他,也许他就会回心转意了。”
锺禾闻细细的眯起了眼,看著沐澈,然後冰冷的扬起了嘴角,“我想你搞错了,从他把自己卖给我们的那一刻起,就不是他是什麽样子,而是我们想要他变成什麽样子,我们没这个义务去讨好他,相反,如果他没办法服侍我们让我们满意的话,他就根本没有存在的价值。沐先生,希望你能明白。天诚,送他出去。”
“走吧,别在这愣著了!”方天诚伸手推了他一把,推著他一路出了调教室。
就在方天诚即将关上门的那一刻,沐澈看见锺禾闻恼羞成怒的一巴掌扇在严正均的脸上,反手又是一巴掌抽了回来,在他再次举起手的时候,那扇黑色的门已经关了起来,把里面的一切都隔绝在了另一个空间里。
“你们一直是这样对他麽?”沐澈的身子又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著,这两个混蛋,他们一直是这样对严正均麽?
“心疼了?这只是刚开始而已,後面我们还有更多的游戏等著疼爱他呢!”
沐澈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却无可奈何的被送出了门口。
“如果你真的想让阿君少受点罪,就别再出现在我们三个人的面前,滚的越远越好!”
“砰”一声门在面前甩上了,沐澈看著那扇门,久久都回不过神。
离开那里之後,沐澈就心神不宁焦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