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声问道。
南阳抿着唇,有些不好意思回答。
鹿凌戳了戳他额头:
“以后你哪里都不许去,不准穿衣服,只准每天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张开腿,等着被我和大哥一起操,干得小穴每天都合不拢,含满了我和大哥的东西,干到你怀了我们的种为止。”
“胡闹!”听了他的疯话,原本还有些羞意的南阳顿时气得额上冒出青筋,刚要出声责骂他,忽觉后穴被狠狠一顶,顿时袭来一阵酥麻感,图锋在这时候抽动了起来。
粗壮巨大的性器浅浅向后退了一些,随后猛地向前撞去,小穴顿时痛得钻心,南阳高叫一声,全身颤抖着几乎抽搐起来。
图锋见状减缓了力道,缓抽短送起来,巨大的龟头擦过鹿凌的茎身,浅浅研磨南阳紧致温暖的内壁。
渐渐地,鹿凌也被他的动作引导,随着图锋的节奏一起,缓缓抽送起阳具。
两根硕大的阳具同时在南阳穴内抽动起来,肠壁深处被两端的龟头摩擦得酸酸麻麻,南阳逐渐适应两人的动作,努力放松小穴,好让他们进入得更深。
两根巨大火热的性器在他穴道内一前一后进出着,小穴湿滑又通透,顺利的越插越深,硕大的龟头不时的摩擦肠壁,激起阵阵要命的酥麻感,兄弟两人不知疲倦的狠狠抽插,图锋抽插得格外用力,每一次几乎都顶得南阳身子往前移,饱满的阴囊卡在穴口,顺着力道撞上他紧实的臀肉,拍得他屁股通红。鹿凌身处最下方,应和哥哥的力道与节奏,不急不缓的的抽动自己的阳具,一个强悍,一个平和,南阳的穴口被插得溅起细小的白沫,不时有透明的液体从缝隙中流出,阳 具抽插小穴搅起淫靡水声,肉体撞击声,和着兄弟两人粗重的呼吸声,以及南阳难以抑制的呻吟喘息,满室春情盎然,炽热的情欲已快要攀上顶峰。
被这样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南阳不多时就丢盔卸甲,他大腿绷得紧紧,被操的欲望勃发,下腹已然火热紧涨得快要高潮,无奈阴茎被红绳紧紧绑着,铃口连一滴精液都无法溢出,双眼被欲望逼得通红,下腹饱涨感满满,心慌得只想要释放,因此不管不顾的想要挣开图锋的手,正要解开那碍事的红绳,却被鹿凌挡住。
“……快、快松开...让我……”
他瞪着鹿凌,眼角嫣红,声音酥媚入骨,已经连说话都不连贯。
鹿凌握住他阴茎,轻易的解开的红绳。
南阳刚松一口气,却不料在下一刻被鹿凌握紧了阳具,铃口被他用食指紧紧堵住,比刚才的红绳绑得还要紧。
他脸色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使劲想要掰开鹿凌的手,正此时,图锋却突然加大了力气与速度,比方才还要用力的将肉韧刺入他小穴,疾风暴雨一般连续操干他,丝毫没有停顿,进入得比刚才还要深,还要猛,简直要把他的小穴给操烂。
南阳被这样狠命的操干顶弄得完全失了神智,屁股被撞得一耸一耸,下意识得攀着鹿凌的衣襟以防从他身上掉下来,身子无力得像一叶扁舟,任凭两兄弟驾驭着他在欲海沉浮,连喘一口气的时间都没有,他微微张着口,双目失神的看着前方,被干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突然图锋的龟头扫无意触碰到他内穴一处突起,南阳顿时颤抖了下,图锋见他模样,知道定然是撞到了他的敏感点,扶紧了他的腰,性器朝着那一点狠狠顶弄,鹿凌也不甘示弱,两根性器竞相朝着他的敏感点戳刺,龟头狠狠撞像那一点,可怜南阳如何受得了这样双重的致命刺激,小穴的媚肉抽搐着绞紧了两根巨大肉 棍,体内的肠液混合着精液润湿了整个龟头与茎身,每一次插干都撞到前列腺,后退时媚肉含紧了阳具不肯让它离去,随即又有另外一根性器强悍的撞进来,挤进狭窄无比的甬道,摩擦敏感的凸起,连续不断地刺激南阳的敏感点,整个下身简直像是被火点着了,遍身滚烫得他想尖叫!
南阳被他们干得几乎陷入疯狂,双腿颤抖不已,正操干间,突然他夹紧了臀,双手紧紧反攥住图锋的手,握得死紧,大力颤抖着。
图锋见状,连忙示意鹿凌松开紧握他性器的手。
刚一松开,南阳的性器便直挺挺的翘得老高,却因为实在被绑得太久了,半天都没有反应。
图锋一边继续操干他的小穴,一边伸手去抚慰他的阳具,极有技巧的挑逗他的龟头,手指不住轻轻抠挖铃口,不断给予刺激。
鹿凌也在这时抓住他的双乳,粗暴的揉捏乳肉,挤弄成各种形状,扯住了他敏感的乳头不断往外扯,乳尖有些许白色的汁液流出,是方才又积了些奶水。
“呼…呼……呼呼……”
南阳不停地喘着气,红晕从头顶蔓延到锁骨,额上甚至浮现出青筋。
图锋俯下身,自背后轻咬他的耳垂,吮吻他的脖颈:
“南儿,我爱你。”
南阳背脊僵住。
鹿凌见状,一个用力,更加用力的揪着他的乳尖,长且粗壮的性器用力擦过南阳的前列腺,
“啊啊啊……啊————————”
扬起头,露出美丽的颈线,再也承受不住这么巨大的刺激,南阳尖叫着缩紧了小穴,媚肉颤抖着包裹住两人的阳具,狭窄无比的甬道内,要命的紧致与甜美席卷了兄弟两人感官,几乎在同一时刻,图锋与鹿凌同时射了出来,热烫的精液全射入了南阳的甬道深处。
体内被灌注了大量的精液,一阵一阵的溅到肠壁上,南阳剧烈喘息着,再也抑制不住下腹奇异的饱胀感,一股热意自体内升腾起来,他浑身剧烈颤抖了下,龟头前端溢出几滴透明液体,随即,一股清澈透明的淡黄色液体从他性器里淅淅沥沥喷射出来,少许液体溅到了鹿凌手上,将他下腹以及身下床单溅得透湿,。
见状兄弟二人皆怔楞住。
南阳淅淅沥沥射了许久才停下,待他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干了些什么时,脑子轰得一声嗡鸣起来,整张脸一时间红得滴血,几乎羞愤欲死。
好半天,鹿凌回过神来,看着南阳,嘴边怀了不含好意的笑,促狭道:
“瞧瞧你干的好事,居然敢尿床!”
南阳羞耻的埋下头,妄图把脑袋给蒙起来,不敢正视面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