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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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滑腻腻的精液涂满了整个密缝,竭力地摩擦著水嫩滑腻的菊蕾、会阴、花瓣、阴蒂,将壮硕的龟头顶入後庭口中逡巡、绕著一张一合不断吐出些晶莹汁液的菊蕾打圈;在顶著如樱桃的阴蒂根部挤压推动,却始终不进去乔云飞体内。

  男人未曾满足的情欲如炙,将整个裸裎的躯体烧得火烫,此时一遭撩拨挤压,便蠕动著每一寸肌肤不断迎合:“啊哈……进、进来……”双腿不自觉地蹬弹著,自花缝间挤出许多汁水,正被那干枯的虎尾吸收。

  李熙猛然擒住虎尾,拉扯出来。“啊!”男人惊呼一声,娇嫩欲滴的鲜红花瓣随之翻开,长长地垂落在两侧,只见花瓣紧紧地夹著一根金毛虎尾,其上黏糊糊粘著许多汁液,明显的色泽更深,而且也比外面的部分要粗了许多。

  虎毛随著汁液的浸泡,早已一根根顺滑许多,触摸上去,热乎乎黏糊糊,摩擦著穴口发出叽叽的响声。

  李熙见之食指大动,握住中部开始大力而又激烈地在花穴中抽插起来。

  “啊哈!啊!叽咕……叽咕……铃铃……叽咕……啊哈……”男子猛然摆起头来,一头黑发披散开来,洒满整个床铺。

  这与男根截然不同的毛绒触感,一旦在穴内猛烈抽插,带来的又是另一番酥麻滋味;李熙一指钻入虎尾与花穴的空隙之间,便能感觉到那嫩滑的穴肉在不断颤抖,肉壁一寸寸蠕动著,正是雌蛊发作的征兆。

  乔云飞眼神涣散地全然跌倒在床上,歪著身子任由那虎尾肆意凌虐。肉壁内的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跳动,无可忍耐的瘙痒感随著虎尾的进进出出,如同潮水一般的铺灭他的所有神智,他浑身上下仿佛在此刻都变作了一只巨大的、不满足的容器,只求能够得到更猛烈更粗暴的爱抚!

  李熙忽而猛力地一抽,竟然将整个虎尾拔了出来!

  “啊啊啊──”男子浑身一挣、花蕊连带穴口处的鲜红肉壁一齐翻卷了出来,在凉凉的空气中不断地抖动著。床铺被迅速地濡湿,一大滩汁液上面,粉白的臀肉整个地颤抖良久,等李熙将人翻过来时,又好笑又爱怜地发现失神的男子不是高潮,竟然是失禁了!

 

  (11鲜币)76 定风波(十三)

  不多时,李熙已将虎尾被沾湿得黏糊糊的一头,插入了不断开阖的後庭花中。只见那微微肿起的小口一张一合,穴口的肌肉地被推挤著压向里方,毛茸茸的虎尾一寸、一寸推了进去,被其艰难吞下。

  “呃啊──”乔云飞嘶声呻吟,受到过度刺激的身体,还处在极端高潮之中。然而虎尾丝毫不受影响,仍然全无停顿地深深地插了进去;几根顽皮的手指,带著挑逗撩拨,拨弄他向两边软软绽放的花唇,撑开微微外鼓、仍在留著滚烫汁液的秘穴,观赏那胭红肉壁颤抖不息的淫态。

  蜜穴被勾得敞开,柔嫩的也被撑得鼓鼓囊囊;李熙这才提枪刺入前面,一面掐住他抽搐的花蒂小珠,如把玩葫芦、胡桃般捻了起来。

  “呃啊啊啊──啊!”白皙的身子猛然惊跳起来。

  泥泞滚烫的内壁,所触者并非是火热硬挺柔软的男根肌肤,而是一个尖壳般的冰凉硬物;李熙一个深深撞击,那硬物四周所散布的个个颗粒便划拉著柔软的内壁、有如带起一把火烧!被硬物套裹的男根,就如此残忍地穿刺著最无防御的娇嫩蜜穴;每一挺进,早就被淫水浸泡得毛刺四立的鼓胀银铃便狠狠地撞击在花芯处!

  “呃啊、啊……呀啊……啊哈……啊啊……”

  屈辱和快意席卷全身,被前後贯穿的男子发丝四散,布满汗珠的身躯一弓一弓,忘情又痛苦地昂起头颅,星眸蒙雾银泪涟涟,微张的檀口中,隐约看见舌尖在齿间的舞动……

  熙帝抓住他的臀肉重重掰开,拉扯虎尾、挺动身躯,仿佛面对仇敌一般狠狠干起他那火热、泥泞、不断收缩蠕动的小穴;那豔红的唇瓣和翕张的菊穴被满满撑开,随著肉棒和虎尾的戳弄而翻进翻出,“叽叽”的水声混著驰骋者的满足喘息,越来越急。

  ……也未知过了多久,终於李熙猛烈地拔出虎尾和龙根,趁著那花壁还在翕张尚未闭合,一手翻开鲜红、湿滑的内壁翻卷出来,一手将旁边儿纸包上的粉末纷纷倾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男人顷刻间癫狂般夹紧了内壁,疯狂地弹跳著拍击得床榻!!做响!滚动须臾时他又猛然张开了双腿,每一寸肌肉都紧绷著一起一伏、双手抠挖般往前後穴钻去,而一大股蜜汁不受控制地汩汩喷洒出来!

  在这奇异美豔又狂乱的景色中,李熙同时嘶吼一声,撸动著紫黑的龙根,将泡沫般的精液一股股朝男子大开的下体处乱射而去,用白沫将原本鲜红的秘处,涂得一塌糊涂!

  第二日上,幸得是休沐日。

  天子李熙顶著脸上大大的一个红巴掌,擦了无数粉去掩盖,这才姗姗从合欢宫出去。众人见之闻之,都只豔羡嫉恨元妃的受宠罢了。

  *** ***

  且说乔云飞虽是任了个虚衔儿,能够任意出入乃至留宿东宫,但也没有哪个大臣,敢如此明目张胆日日宿在宫中。

  李熙虽则是尽量将影响减到最小,又特特派人筑墙将东宫与後宫各殿分得很开,过了几日,乔云飞这过了明面儿的太傅,仍旧是要送出去见见诸臣才好。

  不过两日,乔云飞休养生息、起得来床时,熙帝便早早下了朝,前来送他。

  “云飞,朕派人在宫外面东安街内置了所宅邸,绕近道儿至东侧角门,不过一炷香时。去你的将军府,也不过一个时辰。平日里若是无事,常住在这宅子中吧。”熙帝殷殷切切,似乎一去就将久别。

  乔云飞一飞眼刀,闷不吭声──他还记著两日前的那出。原来当日的放纵,乃是为了今日小别。李熙如今这样儿惶惶然依依惜别,仿佛自己将一去不复返的若有所失,倒是让他心下一叹:孽缘!

  数次别离,数次逃脱,数次生死纠葛,原本强势自负而又丝毫不顾忌他人感受的天子,如今终於沾染了点凡人气息,然自回宫以来,始终不愿他离开寸步,竟是压抑著一股极度的恐惧之情。

  乔云飞悄然叹息,心中五味陈杂。昔日不知世情的帝王如今益发老练,朝堂後宫各有手段,处事不知干练了多少倍,对他亦呵护备至,他总是在不经意间,让乔云飞感受到那隐藏在内心深处的、赤子般深深的依恋和对分离的恐惧,时而如顽童般耍赖讨好无所不用其极,时而又邪恶放肆地强迫他……孽缘,总之是孽缘。

  随著侍卫引领,来到那安宁清净、位置隐蔽的宅邸中,乔云飞不由眼前一亮。外墙大门看去,整个宅邸平平无奇,只是入得低调的如意门脸儿,一道翠绿宝玉镶成的蛟龙盘凤镶嵌在影壁墙上,一旁一座小巧的假山、水声潺潺。

  转过影壁墙,不算太大的庭院中莳花置石,庭院方阔,尺度合宜,两株大海棠左右立在正堂门口;西侧面儿一个鎏金大鱼缸,其中彩鱼嬉戏成趣。转入垂花月亮门,树藤盘绕、郁郁葱葱,难得的是其意自然,其景雅致而不奢张,静谧安宁,乃至屋中摆设无不精致,且再再都是男式男用,十分周到缜密。

  乔云飞匆匆到院中转了一转,到底挂心严慈,换了身儿衣裳又坐了马车,赶往将军府。

  将军府自是高堂阔院、广梁金柱,只是乔云飞近乡情怯,想起数十年来给爹娘带来的麻烦和苦楚,不由得先自红了眼眶。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强自忍著这股悸动和情怯,一步步走向府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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