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磨蹭了两下,就让他颤抖不已,乳头胀痛。浑身都敏感地被欲望再次带动起来。他吞了吞口水,开始用那假龟头抵住穴口,噗哧往里一塞!
“啊啊……啊哈……哈……进去了……嗯啊……好冰……嗯……好痒……难受啊……呜……”
他难过地淫叫着,把假阳具插到自己屁股的最深处,把整个小穴鼓得大大的,周围的褶皱都被撑平,摸上去居然是又硬又滑,整个屁股像个出水的泉眼一般汨汨流着,中间竖起那根硬梆梆的棒子,就像种上去的一般。
可还是无法满足,小穴里还是贪恋着乔弘那根火热粗大好像要把他操得失禁操得淫水狂飙操得肠穿肚烂般的肉刃。
沈方宜溢出泪水,就这么在自己的床上,以淫荡的大开着腿的姿势,把那根棒子旋转、扭动、按进按出、并疯狂地蹭自己的敏感点。
无力的手腕被他源源不断地施以内力,使它不受身体的控制而摆动着那根棒子,以让自己得到有限的快感。
“啊……啊……乔弘……啊……难受……不够……不够啊……我要……我要更大更粗的东西……要更多更深的插我……想被干死……呜……在哪……”
心里涌起的孤独感让沈方宜一阵阵的失落,整颗心仿佛浮在半空没个着落。他一直盯着那扇关起来的寝宫大门,希望下一刻乔弘就推门进来……
在他的浪叫和难耐地扭动中,不知不觉一个时辰过去……沈方宜再也无法满足于那根没有生命的肉棒,手软脚软地陷在被褥里,浑身大汗下身湿透,被褥几乎已经不能再用了,轻轻一纠便能像绞衣服一般绞出一大摊汗水淫水精液的混合体。
分身翘着,也许已经射过两次或者三次,沈方宜意识混沌记不清楚。他只是想着乔弘现在和秋至毋在哪,说些什么。
偌大的冥灵宫,以他现在的身体状态,根本无法盲目去找。
虽然是这样,沈方宜还是运着内力起了身,刚踏下地,便落叶一般倒了下去。分开太久的双腿一时没有适应支撑重量的工作,他也不怪它们,而是站起来继续走了两步,走到衣架附近随意拿了件藏青色的穿上。
屁股里还插着那根被他淫水浇灌得滑得几乎要夹不住的棒子,沈方宜根本没有心思去穿亵裤,就这么出了门。
刚一出门,便见到寝宫门槛之内,不起眼地落了一张小羊皮纸卷。
“嗯唔……”
没想到蹲下来捡它是这么耗费力气,沈方宜几乎把持不住地撑着了门柱,稍稍平复了喘息才打开了它。
只见上面一行秋至毋的端正楷书:
“未时三刻,请于冥灵宫梅园一叙。至于何事,到时便知。秋至毋。”
乔弘如约来到梅园深处。
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在进行,但他的心情并不是之前所设想的快活,而是意想不到的复杂。所以他在等待秋至毋的时候,一直无法露出晴朗的表情。秋至毋找上门来是他预料之中的事情,他也需要这件事情的发生,来获取一个更高的,更可以触及机密的职位。
他知道其实他直接向沈方宜要,沈方宜未必不会给。但那样说不定会引起他的戒心,相处了这么久他也知道,沈方宜只是在床上对他百依百顺,只是在面对他的时候会有软化的表情。对于其他人和事,却是一副冷淡漠然的神情下,一颗能够处理大小事务,思维细密的心。上一次说漏嘴露马脚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幸好糊弄了过去,下一次,恐怕即便沈方宜是喜欢着自己,也会不留情面吧?
他发了会呆,回神的时候,便见到秋至毋从梅林中走来。
秋至毋也算是人中龙凤,看上去俊秀儒雅,若不是被他偶然撞见了他房中的那幅画,乔弘也不会知道他对沈方宜有着爱慕之心。
不过沈方宜大概永远也不会察觉得到,即便察觉,也绝不会爱上他。因为能带给沈方宜快乐欢愉满足的,就只有他乔弘。
乔弘没发现自己这是在和一个几乎不存在竞争力的对手争风吃醋。
他盯着秋至毋,问道:“秋堂主,何事需要您专门约属下这么一个小小侍卫来此地密谈?属下惶恐非常,请秋堂主指点一二。”
秋至毋皱起眉毛盯着乔弘,想看穿他究竟是在装,还是真的不知道?
他咳了一声,冷然道:“你说呢?那封帖子不是你送的?”
乔弘一派讶然:“什么帖子?”
秋至毋鼻腔里哼出一声:“还有什么帖子?就是你仿照城主笔记,给我写的那一封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