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搞很大,大到听说连长好像也被拖下水。”
这让我质疑了,若是这样,连上不会没有风声,尤其是连部班那个情报站都没有半点消息,大家都很正常;曾排这个家伙也是优游自在的,然后是龙班,他应该会听到甚么才是。
莫非消息封锁得这么密不透风?
“你怎么知道的?”
“哨上一位学弟说的,目前只有我知道。”
他这一说,我脑子开始飞快思考,能够在哨上说事情给别人听,除了带班经过时告诉带班外,是不可能哨与哨之间有联系,岗亭内的电话都有监听,真白痴到用那个打电话聊天也不是不可能。
“打岗亭电话告诉你的吗?”
“那有监听,怎么可能。”
这样子就剩一个哨,飞机放行指挥哨,那是双哨制,有正副哨一起执勤聊天,如此范围就缩小了,我只要去查前天是谁跟同梯的站哨就知道。
“然后呢?曾排搞男男也不意外吧,大家都在猜他的性向不是吗?”
“那天政战室里有很多人。”
我停下动作,看他一眼,讶异地,“甚么?!”
“那天政战室里有很多人。”他又说了一次。
“我没耳背,我是说有谁?”
他沉吟了一会儿,算着自己的手指头,靠……真多人,如果照他那样算的话, “学弟说有曾排、政战士、辅导长、他自己、还有一个很恐怖的人,说出来会吓死。”
“恐怖的人,谁啊?有谁比龙班恐怖。”我拖了龙班下水。
“龙班怎么可能,他那么man,是连长啦!”
“甚么?!”我整个不敢相信。
“是连长。”他又以为我耳背,再说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