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的那位学地碰巧是其中一员,时间很刚好地能配合我的计划。
我坐在班长的床边得意地说:“若真让你吃了那学弟,你怎么谢我啊?”
“你是人口贩子还是拉皮条的,怎这样说话。”
他趴在床上侧脸觑着我,听他这么说,我捏着他的脸,眯眼对他说:“那好,我自己享用。”
“哎,怎这样,说说都不行。”
他赶紧搭我的肩笑着故作亲昵状,我一拐臂掠开搭的粗膀,一副不在意的语气说:“有了学弟,就不一定要你,哼哼。”
“干嘛这样!”
“唔?难道这么想我要了你,呵呵……”
他本想哄几句,没料到我占了他便宜,让他的角色一直抱持在零号,对我而言。
“又来……”
“不爱就直说,我没差喔!”
“……算了,说不过你。”接着他便翻身背对我,说:“我先小眯一会儿,要玩的时候别忘了叫醒我。”
“有这么累,累就别来凑热闹。”
“是储备战力,总之,别自己玩起来。”
于是我也回到我的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没一会儿就传来安官广播熄灯,寝室漆黑仅靠着外头路面照明的光源,伴随电风扇马达不流畅的运转声,以及没多久就入眠的班长打起鼾声来,轻轻地,规律的。
我也不知觉地睡了一下。
再醒,就是听见寝室门被打开的声响,半眯着眼看去,身形像是学弟,人影蹑手蹑脚地移动到床边,看那动作像是在脱钢盔,然后是腰带,解下这两样东西就只脱了靴子后,便往床上一躺,穿着迷彩服睡觉?
夏天即便是穿着背心也是令人满身汗,这家伙要嘛不是体寒,不然就是耐热,再不着就是有毛病,这样睡肯定会热。
我轻轻摸下床,戳了下班长的背,很用力地,他的身体晃了一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