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玉奴便迫不及待地,想撑起身子来凑近他,胸前两乳一晃一悠,险些便蹭到了崇宴的鼻子,随即功亏一篑,摔回了床里。
崇宴将手按住了那还在荡漾着的左乳晕上,手下的肌肤便发了浪地颤抖起来,玉奴眼角有泪水即刻渗出,鼻子里发出长长的吟声,又是舒爽,又是难耐渴欲。
崇宴揉着他的胸,见得玉奴目中已完全无有清明,整个是被情欲燎了,看着他又痴又狂,不由喉咙发紧,下腹更是涨的隐隐发痛了。
他嘶哑道:“想不想被我肏了?”
玉奴呜咽着,涎液从被塞住的唇缝里流出来,他勉力挺着胸膛,将自己更多地送到崇宴的手里。
崇宴这才反应过来玉奴不能说话似的,他拔去了玉奴口里的软塞,玉奴张着嘴,和下面的嘴似的合不拢来,还有涎液不断流出。
即便如此,玉奴还是流着口水,口齿不清地,呜咽道:“进来……呜好痒……快进来……”
“殿下……殿下……”
“阿宴……”
6.3
阿宴。
崇宴已经许久不听到有人这样喊他了。
他的身份尊贵,天底下除了父皇母后,找不出第三个敢直呼他姓名的人。
除了玉奴,曾短暂地这样唤过他。
那是崇宴还未晓事,玉奴也还未长大的时候。
念出这两个字,唇角是要向上弯的。玉奴每每这样喊他,便像是笑又深几分,也更加温柔。
崇宴喜欢看他笑,便不许玉奴喊自己殿下,只准他叫自己阿宴。
如此自然是大逆不道的。传到皇帝皇后耳朵里,两位便都很生气。又再晓得了玉奴竟是季家的子孙,更加怒上增疑,一度想要杖杀了此人。
只是这些,玉奴都是不知道的。
在帝后下任何旨意之前,太子殿下便陡然变了一个人。
玉奴如往常张口唤他阿宴时,崇宴伸手给了他一巴掌,结结实实,指上戴的扳指还在那张脸上刮出一道血痕。
“没规矩的东西,主子的名字也是你这卑贱奴才唤得的?”太子目中厌恶,对着还发怔的少年,未见丝毫平日情意,“拖下去杖责五十,死不了就扔到库房,先打一月杂役,好好立立规矩。”
再回到崇宴身边当侍从,却已是半年以后了。
玉奴被打了半死,第二日便去库房担米背面,打了一月多的杂役,身上的伤好了坏,坏了好。太子却像是完全忘记了这个人,全不提让他回去伺候。到半年之后某一日,玉奴弯腰驮着两袋米面,从内务府往东宫走,那条道是要经过御花园的。又逢那日日头格外地毒,汗水涔涔,玉奴眼睫毛似乎都要被汗水糊住了,走着走着脚便发软,眼前发黑,玉奴不小心,迎面便冲撞了一副车驾。
却是下学回来的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坐在轿辇里,头顶一圈遮荫盖,身边还有两名小侍用羽毛扇扇着风。
太子殿下俯视着跪倒在地,脊背突出的少年。仿佛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号被自己遗忘了的人物。
“唔,原来已是去了半年。”太子殿下颇有些不以为意道,“想来规矩也立得差不多了,你便回来继续伺候本宫吧。”
自此以后,玉奴便谨记规矩,从未再喊过他一声阿宴。
大脑和心口,到底哪里先失控的,崇宴已记不得了。
待他微微回过神识来,自己已把人完全解开,搂在怀里,抱得死紧,简直像抱着一件失而复得的宝物。
怀里的人却比他还激动,肉贴肉的刺激显然让玉奴发狂了,他抱着崇宴的身体,在男人怀里扭动,磨蹭,用胸前的两粒肉珠去擦男人的身体,用淌水的下体去蹭男人的腿中央,他还想坐到男人的大腿上,把自己往下坐,让男人插到自己的身体里。
他无所不用其极,口中混乱地说着“快来……快进来呜……肏肏我……”淫乱的话,他脸上布满了泪水,全是因为渴求不得而涌出的,他遍寻不着,便又要哭了起来,呜呜咽咽,已然有些凄厉:“你给我……快给我……呜……”
崇宴摸着他已经烫手的身体,玉奴甚至还自己分开大腿坐到了他的身上,摇摆着腰部,用那已经被肏得烂了的小穴去擦他的下身,那小穴简直是骚得没边了,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他的衣裤都被染得湿透了,肉棒在衣料下面顶起了一个棚
崇宴还在那一声阿宴里没有回得过神,他用力地亲了口玉奴的嘴唇,声音听来竟然有一种扭曲:“好,给你,你要的,全部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