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庄暗道,瞧师哥这势头,不知是醉了一点点,还是假装醉了一点点。转念又想,就算他借酒起意,又何妨与他共醉一场,便放松身体,迎合他的动作。
由後而入果然进得深,盖聂不过徐徐进出数下,卫庄的腰便软得挺不起来,连头都埋入自己臂弯中。粗长的阳茎搅乱後穴中一池春水,水声淅沥为阴,鱼儿戏水为阳,阴阳交叠,宛然入了仙野幻境一般。
盖聂饱满的囊袋一下下撞在臀肉上,击声响亮,卫庄觉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晰可闻,传入耳中更增淫靡刺激的感觉。他忍不住侧过头问道,“师哥,我屁股是不是红了。”
盖聂在他後穴中的抽插放缓下来,性器稍稍退出,手掌在他臀上揉搓挤捏,俯身在他耳旁低语道,“里面更红。”
充满情欲气息的热气呼在卫庄脖间,引得他浑身打了个激灵,臀肉被摸得舒服,後穴中那根粗物却不上不下地卡在半道,似乎更加酥痒难当,他望了对方一眼,“真想咬死你。”
盖聂将阳茎狠狠顶入,龟头擦过敏感点,哑声道,“快了。”他托起师弟上半身,手指有意无意地触碰两颗尚未褪肿的乳粒,卫庄原本双手抱著枕头,此时改而扳住四尺高的床头板,呈跪坐前倾之姿,更显现出後背诱人的起伏。
盖聂的性器被师弟那处紧窒妙穴嘬得又胀大一圈,将穴眼撑得满满当当,他不再刻意压抑粗重的喘息声,低下头从卫庄耳後一直吻到背脊,铺散的花海之上又生出新的豔丽花朵。
他动作愈发激烈无序,阳茎在後穴中凶猛顶进又无情抽出,不容对方有片刻喘息。卫庄被他顶弄得直往前栽,後穴缩紧又被一次次强硬地撑开,分泌出更多清液,穴中湿滑一片,性器进出得更加顺畅,也更加肆意粗野。
床头板上镌著龙凤呈祥的浮雕,卫庄的手指徒劳地在明暗凹凸的图案间游走,指尖划过龙尾时被盖聂追上,彼此的手指交扣在一起,缠绵得仿佛从未分开。
盖聂俯身在师弟耳畔轻语,“记不记得有一回,你就射在这里,射在这龙鳞上。”
卫庄登时忆起他口中的“那一回”,也是师哥受了自己引诱,二人一起在床上玩闹,自己异想天开,说床头这条龙披了银鳞才够威风,便将自渎後的白液射在龙身上,还让师哥舔了精水喂给自己。
脑中回想二人当时激烈动情的模样,卫庄只觉身上更热,情难自抑,後穴不住抽搐,随之而来的侵犯也愈加猛烈,饱胀充实的快感足以将人溺毙其中,明明穴口已被撞到发麻,仍是摆腰翘臀,迎合阳茎每一次的直捣内里。盖聂的手掌来回爱抚师弟大腿根内侧最敏感的嫩肉,示意他将双腿分得更开,“舒服麽,要不要靠我身上。”
卫庄长长地嗯了一声,舒服得话都不想说,任盖聂将他搂抱起来,胸膛如一堵可靠的铜墙铁壁,用以寄放他全身的气力。
他们师兄弟二人身量相仿,因而当卫庄整个後背都贴在盖聂身上时,他只须微微仰头,便能以对方肩膀为枕,惬意无比。後穴紧咬著对方性器,端看他何时缴械投降,偏生还用一副得了便宜卖乖的口气道,“做师哥的对师弟可要温柔些。”
盖聂心道,在这当口“温柔”,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他双手虎口紧紧箍住师弟的腰,挺胯来回抽插,一次次将性器送至後穴最深处,龟头直指敏感点狠捣猛撞,浑身散发出悍然气息。卫庄毫不怀疑,倘若自己此时流露一丝一毫的挣扎反抗迹象,必定会被他抓回来,掰开双腿一通狠肏,直干到自己穴肿腿软,啜泣求饶为止。
盖聂觉察到了他呼吸的轻微变化,“在想什麽。”
卫庄被穴中那根性器强横到不要命的捣弄顶得上半身都直打晃,喘息著将自己脑中方才所想说给盖聂。
话音乍落,後穴中陡然空虚,不待卫庄回过神,便被盖聂按倒在床上,背脊刚触及被毯,精悍赤裸的身躯便压了上来,有力的双臂架起他两条腿,青筋毕露的阳茎高高耸起,龟头赤红,样貌狰狞可怖,粗长的柱身遍布淋漓的水光,毫无怜惜之意地粗暴捅入湿淋淋的後穴,“你是说像这样,一直干到你哭为止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