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沐雨现在脆弱的精神哪里禁得住范炎霸如此吓唬,那打在屁股上的两巴掌,就像是抽在自己脸上,生生把最后一点羞耻心也抽没了,柳沐雨只当自己真是被母狗精附了体,哑着嗓子连哭带喊地媚叫出声,“啊啊……仙人……呜呜呜呜,求仙人救救……救救母狗……呜呜呜……给母狗的骚穴眼儿止止痒……”
被柳沐雨的话撩拨得兴奋异常,范炎霸再也无所顾忌,捧住柳沐雨的屁股,就是一通抽插猛干,直插得柳沐雨惊叫连连,被范炎霸逼着“好哥哥”、“亲哥哥”地叫了个遍。
看到柳沐雨情动放荡的骚媚样子,范炎霸忽然想到若是其他男子也把柳沐雨挑唆情动之后,柳沐雨会不会也这样敞着腿,满脸娇媚欢愉地随人操弄个够?范炎霸顿时黑了脸,身下更是狂风暴雨地没了收敛,“母狗精,臭骚货,让你骚!让你尿水!才被我捅开了身子就这么享受,以后还得了?”
毕竟是没怎么经过风月的嫩穴儿,哪里经得起范炎霸那老道的金枪狂插猛干,柳沐雨被操得苦了脸,头不停地被顶得撞上马车的蓬壁,两条胳膊僵僵支撑住蓬壁,柳沐雨哀声连连,“爷……仙人爷爷,太疼了,不要那么用力……母狗受不了了……”
范炎霸挺着乌亮粗壮的金枪,在柳沐雨的蜜洞里恶狠狠地捣鼓戳刺,每次进出都撞得那汪着水儿的泉眼儿里淫水四溅,“还敢喊疼?骚母狗骗爷呢吧?看你这骚水尿的,爷刚一插进去就泛春潮,还喊疼?”
“爷……爷!真疼……母狗不敢骗您!饶了我吧!”柳沐雨泪眼迷离,腰胯被紧紧握在范炎霸手里,挣脱不开,体内深处如同被钝刀割裂的痛感,刺激得柳沐雨两腿痉挛般的乱蹬,汗湿的头发焉焉地搭在漂亮的脸蛋上,全身上下激动得泛红。
“鬼叫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被插,你也该习惯了……你最好乖一点,让我赶快操爽了,你也能早点解脱!”被叫得不耐烦,范炎霸又在柳沐雨屁股上狠狠甩了两巴掌,身下没有收力,仍旧是对准骚眼儿一同狠命戳刺,“不许喊疼,否则爷就把你的屁股打烂!”
范炎霸粗蛮的寻思,柳沐雨这身子早晚得习惯承受自己暴风骤雨,不能每次操穴儿都像上个雏儿似的艰涩。对柳沐雨,他范炎霸已经够耐心了,不能再这样下去把他娇惯坏了!
被范炎霸又打又骂的,柳沐雨不敢吭声了,吸溜儿吸溜儿地捣着气儿,一下一下地挨着疼。火烫的肉唇被粗壮的男具挤得开开的分在两边,反复粗暴的摩擦冲撞让肥嫩的肉唇开始肿胀,像是小针尖不停在扎的麻疼感刺激着柳沐雨,疼痛中逐渐生出兴奋感,柳沐雨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呜咽。
低头看看柳沐雨的身子,范炎霸坏笑着伸手捏住柳沐雨腿间挺翘的春芽儿,“都硬成这样儿了,还敢假装喊疼?看大爷我这回不好好收拾收拾你个骗人的小婊子!”
柳沐雨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最初对疼痛的恐惧反而变成了期待,肉体的疼痛让他在心灵上有一种救赎和释放的感觉,只觉得在范炎霸怀里,自己圆满安全了。二十几年背负的秘密被彻底挑破,就像是把表面结痂的伤口撕开,虽然疼痛,但脓血流出来的那一霎那,柳沐雨心里反而彻底松了一口气。
精神被释放,肉体也轻松了,柳沐雨彻底化身为淫荡的雌兽,对范炎霸的每个抚触和冲刺都敏感愉悦地包容着,体内深处的一个地方也开始瘙痒起来,柳沐雨探身抱住范炎霸的身子来回扭动,“好哥哥……亲哥哥,再用力一点!母狗受得住!里面……里面也好痒啊!”
范炎霸见柳沐雨得趣儿,心里淫笑,终于把这清冷的人儿调教出一些成果,范炎霸满怀得意,挺着金枪又往里顶了顶,顶在柳沐雨花腔底部的软口处,反复研磨,“小柳儿是不是这里痒?”
“嗯!好痒……”柳沐雨更大地张了张腿,想让范炎霸更深地干进自己体内。
范炎霸嘿嘿淫笑,“骚母狗,好好给我叫床,叫得大爷我爽了,就用大爷的金枪把你干透!好好给你解痒!”
两只大手捏住柳沐雨白嫩嫩的臀肉,像转风车似的划着圈疯狂扭转,一嘴叼上柳沐雨胸前挺立的硬硬的乳尖,含在嘴里狠命吸吮。柳沐雨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折腾,顾不得脸面,学着刚才范炎霸教的那些下流话,放声淫叫,“好哥哥!亲哥哥……你是母狗的主人……母狗的穴儿就是给范爷操得……母狗发情了,要郡王哥哥的金枪解痒!骚母狗要给王爷尿骚水……求爷让母狗尿了吧!……呜呜……以后母狗的穴儿就是范爷的……天天给爷操……爷让母狗到了吧!”
疼痛带来的快感在堆积,把柳沐雨一浪一浪地推向高处,身体里憋了一股劲儿,想要找个出口发泄却不知从何而出,柳沐雨抓心挠肝地难受,口水眼泪流了满脸,神智已经模糊了。
“乖宝贝儿,真会叫!叫得爷太兴奋了!爷这就操烂了你,把你捅穿,给你好好解解痒!”扶住柳沐雨的腰,范炎霸用力上挺,力求每一次都最深地挺进,粗大的龟头野蛮地顶开花腔底部的软口,整个龟头都凿进了柳沐雨的子宫里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穿透了!被凿穿了!”柳沐雨尖叫挣扎,范炎霸哪里会给他挣脱的机会?按住柳沐雨的身子,杆杆戳穿子宫口。体内最深处的秘所被粗鲁地撑开,兴奋的酥麻感如同被狠狠撞上了麻筋儿,柳沐雨翻着白眼痉挛抖动,之几下子,就彻底从体内泄了身,一大股春潮水从花腔里喷涌而出,尿得范炎霸的男物、卵蛋一片湿黏。
“小骚货,才插了你几下就高潮了?太不禁操了!”范炎霸粗鲁地摇晃着柳沐雨的身子,不再理会柳沐雨的反应,一手抓着柳沐雨的胸肉,一手捏着柳沐雨的屁股,把他整个身子箍在怀里,沉下金枪一通猛操。
高潮的肉穴紧紧绞住范炎霸的肉质凶器,紧窄温暖湿滑,范炎霸只觉这么爽的洞!“再夹紧点!你的穴眼儿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以后我要天天把你的骚穴眼儿填得满满的,看你还敢不敢随便勾引男人!”
“嗯……不……没有……我没有勾引男人……”高潮过后的身子根本禁不起这样强力的操弄,尖锐的酸涩感带回了理智,柳沐雨只觉得自己已经骚贱得无法见人,捂住脸失声痛哭。
范炎霸这一个多月来心里埋的邪火,这次都卯足了劲儿在柳沐雨的穴眼儿里倾泻,发狠地猛干,把柳沐雨紧硬的初开之穴操得没了力气,软绵绵的含着范炎霸的整根金枪,随意戳弄。范炎霸毫不怜惜地揉捏着手里白嫩嫩的肉体,拼了命地挺动,每次都凿开柳沐雨的子宫口,让不用于承受入侵的娇嫩委屈地含住自己的龟头吸吮。
“小骚货,大爷我要给你喷精了,你给我把穴眼儿夹紧了!”不停地在柳沐雨屁股上甩着巴掌,范炎霸有一种打马飞奔的驰骋快感!一道白光在眼前闪过,范炎霸使劲把整根金枪挺进柳沐雨的身子,粗圆的龟头戳破柳沐雨花腔底部的软口,整个龟头戳进柳沐雨的子宫里,勃勃地喷出浓精!
“母狗精,本大爷给你喂男精了,你给我夹着骚穴收好了!漏出一滴看我怎么罚你!”范炎霸闭着眼,梗着脖子享受着柳沐雨温暖湿润的包裹,含住自己的穴眼,不时还抽搐紧缩一下,就像是不自觉地吞咽吸吮这自己的宝物,让范炎霸别提有多舒爽了。
柳沐雨此时已经被范炎霸制怕了,哪里还敢反抗不从,只能挺着身子万般不愿地紧收住已经酸软的穴眼儿,盼着范炎霸早早抽出收场。可范炎霸却在那水汪汪的穴眼儿里泡上了瘾,挺着半硬的男物在湿滑的甬道里扭转摩擦,不一会儿又鼓胀硬挺起来。
柳沐雨只觉得好不容易松快下来的身子,又缓缓被变硬的肉具撑开,两眼惊怕地瞪得溜圆,看到范炎霸意犹未尽的表情,柳沐雨的脸上一片凄苦,“郡王……王爷……那里不行了,已经肿了破了……今天饶了我吧,那里一碰就疼,真的伺候不了爷了……”
“还敢求饶偷懒?骚母狗,刚才给你的教训,你都忘记了?”捏着柳沐雨一侧的乳头,狠命一掐,疼得柳沐雨身体一阵紧缩,连带着含着范炎霸金枪的穴眼儿也是使劲绞紧。范炎霸哪里受得住?大开大合地进出戳刺的两下,把柳沐雨紧缩的穴眼儿又给操开操软,喘了两口气继续猥亵地在柳沐雨耳边说着下流话,“母狗精,你已经被本大爷的男精配过种儿了,这穴儿已经归大爷了,大爷我啥时候想操穴儿,你就得扒开穴眼儿让我干!我劝你最好想清楚,好好服侍我,让我尽快爽利了,你也能早点休息,否则,大爷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
说着,范炎霸把手伸到柳沐雨腿间,掐住柳沐雨肥厚外翻的阴唇,使劲揉捏,“赶快求我操你,把大爷说高兴了,你也能少受点罪!”
柳沐雨全身难受,怎奈根本斗不过这个土霸王,只能雌伏于范炎霸的淫威之下,低声抽泣着分开腿,“爷,母狗的穴眼儿骚了,它……又想尿水了,求……求大爷把母狗的穴眼儿操开……让母狗尿了吧……”
范炎霸的神智被柳沐雨的几句话说得早飞上了西天,两眼红彤彤的,脑子里只有眼下这具白嫩嫩的肉体。怪叫一声,托起柳沐雨饱满的屁股,壮硕的腰胯像是有了神力,又是一通疯狂猛干,每下都操得柳沐雨下身水穴儿大开淫水儿四溅。直插得柳沐雨哀嚎连连,泣不成声。
疼痛、舒爽、麻痒、酸涩,各种感觉在两人不断纠缠摩挲的结合处翻涌着,春潮阵阵,柳沐雨最后也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只觉得浑身被压迫着、羞辱着,常年紧绷的神经,在身体的疼痛中彻底放松下来。
范炎霸又蛮横地在柳沐雨花腔深处射了三泡白液,而柳沐雨的花穴儿也已经是泄得一塌糊涂,直到黄昏,两人终于分开相连的性器时,柳沐雨的双腿已经无法合拢,而原本紧闭的连根手指都塞不进去的花心儿,已经被范炎霸粗野地开发操成孔洞,大咧咧张着嘴儿,合都合不上。
抱着昏迷的柳沐雨进了西厢房,看到四处漏风的屋檐,范炎霸不满意地撇撇嘴,扔给随后跟进来的曾氏一锭银元宝,满不在乎地说,“大娘,拿这银钱去修修房子,我与柳公子一见如故,定不能让他住如此破败的房子!等过些时日,我有了空闲,就在郡王府里收拾个院子,接您和柳公子过去享享福!”
说罢,也不顾曾母的意愿,对门外侯着的范泽说,“你且先留下照顾柳公子,待他醒来就劝劝他,天命如此,就让他认了吧!”
留下一脸悲戚的曾母和面无表情的范泽,范炎霸大摇大摆的走出柳家满心欢畅地回府去了。
过了约半个时辰,柳沐雨才悠悠醒转。想起刚才遭遇的种种不堪,忍不住抱着被子嚎啕大哭。曾母端了熬好的安神清热的中药进来,见柳沐雨哭得凄惨,也忍不住抱住柳沐雨痛哭起来。
“孩子,是娘害了你……当年娘不敢贪生,真该随了夫君死了干净……”刚刚范泽隐隐约约地暗示曾母,郡王已经知道了柳沐雨的身世,劝他们为了自己的小命不要反抗才好。曾母明白孩子是为了自己受了委屈,心里更是自责难过,哭着哭着就差点背过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