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求您了,今日寺里有位少年客人在,当真不方便让那位少年客人看见这丑事,我求求您。」
此时那大叔的一片衣袖己经被扯下,露出半边白晰肉光的身子,肥美的胸膛与浑圆的肚子呈现出一种白里透红的粉嫩肉光,与他自称己年过半白的年纪毫不相称,而他苦苦拉住的裤档,也己遮掩不住他丰美的圆臀,白晰肥美的圆臀同样不见松弛下垮,配合他慈和雍容的相貌,就似同砸碎一只纯白色的瓷器般,份外有股引人犯罪的诱惑。
只见其中一名手持着木棍年轻人,见三番四扯,都扯不下对方的衣服,一股气上来,举起木棍就往那肥美大叔的浑圆屁股上,狠狠的敲了一记,开口骂道:
「肥贱人,平时没事就把屁股抬得高高的,一副求我肏你的下贱模样,怎么,这会我带兄弟过来,你就给我扮圣人,这是怎么回鸟事,再这么扮圣人,我就把你说的那个客人也一起抓出来鸡奸,我看你还有没有面子充主人,哼~还傻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赶快脱光了衣服,安份点跪着,好好服伺你老爷的把兄弟。」
只见那中年胖大叔此时的裤子己经被另一名年轻人硬生生的脱了下来,不久便连只剩下半边的上衣,也一并被强剥了下来,不一会儿便露出一身白细粉嫩的肥美身躯,孤伶伶地伫立在青翠的竹林之间,涨红着一张脸,仅以白晰的双手勉强遮掩住私处,却己没多余的手脚能遮住光溜溜的肥美圆臀。
这时另一名年轻人看得双目放光,一边贪婪的用手搓揉起那大叔毫无遮掩的圆臀,一边口中啧啧地叹道:
「想不到大哥说的是真的,在这深山野外,竟真有这么一个既肥美又可爱的大胖伯。」
「我也是有一次上山时发现的,那次就看到这贱人独自在溪边光着身子自渎,见我来了,也不晓得要跑。我一看就知道是个肉洞欠人操的大骚货,我那还会客气,挺着肉棒便硬上了,玩得我不知有多么爽快,你瞧瞧,这皮肤比女人还细,摸起手感多好,重要的是他还有个比女人还骚还紧的嫩肉洞,包准你一玩上瘾,以后都不想再找女人了。」
「感谢大哥,我做梦都没想过居然还能有这样的好货色,今儿个非玩个尽兴不可。」
说完,那名年轻人解开腰带,任由裤头滑落后,就将那肥美大叔粗暴的推倒在草地上,全然不顾对方苦苦的哀求,抬起那大叔的白晰双腿,一副就打算要霸王硬上弓的模样。
这两个大男人准备强暴一名肥美大叔的邪淫景象,看得任伯惇既感生气又全身燥热起来,小腹处似乎有事物不停翻搅,胯下肉棒更是直挺得宛若铁棍般硬实,虽然牢记着陆昊天的交代,强迫自己不去运行极乐心法。但不久后,便感觉一阵反胃昏眩,整个人不舒服至极再也看不下去,但才起身没踏出几步,眼前便一阵天旋地转,不久便咕咚一声又再度昏了过去。
但此时昏倒在地面的任伯惇却出现极不寻常的变化,他原本不算发达的肌肉,但胸膛数下呼吸的起伏间,居然逐渐澎涨起来,就连身长都似乎约略拔高了少许。只见他这时缓缓张开赤红的双眼,一改平日的稚气与开朗,显现出一股成熟男性的雄性气息,且隐隐然透露着一股原始兽性,令人望之生畏。
出现异变的任伯惇,不久便缓缓自地面坐起,转头望向正打算合力强暴那胖大叔的两名年轻人,低吼一声之后,便夹带风雷之声,双爪萁张,俯冲向那浑然不知大祸将至的两名年轻流氓而去。
先查觉任伯惇异状的,果然还是那名被年轻流氓强压在地,双脚遭人架开即将遭人鸡奸的中年胖大叔。
原本无论遭地痞流氓如何欺凌,都不肯稍稍动用身上半丝武功的中年胖大叔,一查觉任伯惇飞扑而至的身形,立时微一挺腰,轻易的将那两名年轻流氓自他身上轻轻弹开后,一跃而起,脚分三七,白晰的双手虚抓成爪,呈一阴一阳上下相对,一出手竟然便是[少林龙爪手]当中的抱残守阙式, 只见原本雍容和蔼的中年胖大叔,此时竟是一派武林高手风范,神色凝重地朝形貌变得兽性狰狞并飞身而至的任伯惇望去。
却不料,意识丕变的任伯惇目标竟不是他,而是那才刚翻滚过一圈,正躺在地上,一脸惊骇莫名的望向他的其中一名年轻流氓。
那中年胖大叔神色一变,高声喊道:「施主手下留情。」
一边己然光着白晰圆胖的身子,冲前一个箭步,一爪先拍向发狂的任伯惇正紧扣住年轻流氓咽喉并将对方整个人抬离地面的右手。这力道果然算得刚刚好,就在任伯惇右手准备再加施力,意图捏碎对方的咽喉之前,龙爪手己然先行一步拍开任伯惇的右手,随之一个旋身,一左一右分别扣住任伯惇的双手,只听得那胖大叔高声对那两名原本意图鸡奸他的年轻流氓喊道:
「你们两个还不赶快跑,是要留下来等死吗?」
只见那两名原本嚣张跋扈的年轻流氓,此时一个连滚带爬,一个紧握住刚被狠掐过的喉咙,一起像丧家之犬般的落荒而逃,连句狠话都撂不下来。
那大叔见那两人逃离之后,方才松开双手,温言关心道:「施主,您这是......」
话还没说完,任伯惇刚脱困的双手,己然放肆的一手摸上那中年胖大叔的右乳,一手则探向那胖大叔的下体,手段及模样皆是一副标准色中狂魔的姿态,只是不论他的力气再如何大,内力再如何旺盛,在正宗的少林龙爪手之下那讨得了便宜,三手两脚的便又被制服,此时,任伯惇体内的真气一倒冲,便咕噜一声又再度昏了过去。
当任伯惇再度醒来,发觉己然躺回原本温暖的床铺上,同时一双温暖的手掌,正透过他双手掌心,缓缓地将一道道醇厚无比的内力输入他体内,慢慢调理他乱成一团的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