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棠怅然若失,缓缓松了手。未央却骤然显出焦急的神态来,抬手似要挽留。
欢场中人最懂得看人眼色,这人先表现出与其他人不同来引起他的注意,再做出留恋不舍的样子,为的不过是求一个脱离贱籍的机会。
可悲又可怜。
云棠看着他手腕上被自己攥出来的红痕,叹了口气道:“去把这里的妈妈叫来,我要买下你。”
***
水意山庄一处僻静小院里的竹屋中,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敞开的竹窗传出。唯一的下人知情识趣地远远避开,把燥热的午后留给竹屋内的两人。
“庄主,求您了!”未央双手被软绳缚于身后,大张着双腿跪坐榻上,喘息着求饶,“求您让我泄了吧,实在忍不住了。”
绑着他双手的绳子很长,从双股间穿过来,紧紧压在臀缝上,又绕着肿胀不堪的阴囊缠绕几圈,最后在勃起的性物打了个活结系紧。
未央受情欲折磨良久,却迟迟不得解脱,煎熬得双眼都泛起一层水光。
云棠披着外衫坐在他身侧,赤裸的胸膛上薄汗未消,摊着一卷书在膝头随意翻着,连看也未看未央一眼,懒懒道:“锁春楼出身,连这么一会都耐不住?”
未央受他嘲讽,哀哀辩道:“未央自得庄主垂怜,为我赎身、带回庄里,时时谨言慎行,不敢有半点逾矩。不知做错了何事,要受这等整治?”
云棠刚才在他身体里发泄过两次,又用手玩弄他许久。从他被挑动欲望到现在至少一个时辰,却连一滴浊液都未能泄出,这种滋味究竟有多难熬,只有真正尝过的人才会知道。
云棠闲着的手原本放在他被缚的柱身上滑动抚触,闻言非但不停下动作,反而变本加厉,手指移到顶端搓弄敏感的头部。食指抵住微微绽开的尿口轻轻抖动,未央就如被人在心尖上狠狠搔了一下,整个身子战栗起来,一股透明淫液自顶端小口汩汩涌出。
在此之前,云棠也不知自己竟有在性事中折腾人的爱好。只是看着那张被情欲浸染得通透的脸,心头就涌起一种无名的恼怒,越是恼怒,反而越是停不下手。
这般无耻淫荡的表情,怎么可以出现在这样一张脸上?
云棠沉着脸,抵着尿口的手指向下轻轻一按。
“啊——”未央受此一激,再忍不住长声呻吟起来。早分不清是快活还是痛楚,未央转瞬间已在天堂地狱之间辗转几个来回,饱受折磨的器官无力地抽动了几下,又流出一点粘腻的清液。“庄主,实在……实在受不了了,求您……”
云棠不理会他的哀求,淡淡道:“这么快就说受不了,我买下你何用?你若真受不了,我可以派人再把你送回去。”
未央的十指紧紧抠住掌心,在翻滚的情欲中闭起眼,终于服了软:“再不敢了,我,未央忍得住,求您不要……”